容瑾城深思了一會兒,揮了揮手,表示侍衛將鳳如歌解開。
束縛停止腳的繩索被解開了,鳳如歌終究重獲了自在,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揉著本身發酸的手腕和發昏的頭,毫無形象可言地一屁股坐到了軟榻上。
鳳如歌一邊說,一邊對容瑾城勾了勾手指,表示他上前。容瑾城料她也不敢耍甚麼把戲,起家走到了她的麵前,俯視著她。
方纔鳳如歌的話的確把他嚇到了。崇高尊榮的攝政王,那裡見過鳳如歌這類‘冇臉冇皮’之人?男女通吃之類的話脫口而出,還說得如此麵不改色心不跳,當真是……人間少有!
鳳如歌微微昂首,直視著容瑾城的眼睛,莞爾一笑,“隻是不曉得,攝政王可曾見太長喉結的女子?”
“如果你不曉得,也冇乾係。”容瑾城雲淡風輕的話讓鳳如歌方纔鬆了一口氣,可他的下一句話卻讓鳳如歌從天國掉到了天國,“不過鳳世子如果不曉得,本王留著你也冇甚麼用。鳳世子不是焦急上路嗎?那就讓清風送你一程吧!”
“本王就是想曉得,鳳傾歌在那裡。”容瑾城勾唇一笑,卻讓鳳如歌打了個寒噤。
清風說著,看了一眼在那邊等著容瑾城上前給她驗身的鳳如歌,見或人一副萬分等候的模樣,還色眯眯的看著王爺,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清風不由一陣惡寒,從速上前勸說容瑾城,不要因為一時打動而給本身帶來不需求的費事。
“攝政王如何就這麼必定,天下上冇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鳳如歌看著麵前如罌粟般仙顏而傷害的男人,俄然笑了,她看著容瑾城眨眨眼睛,“既然攝政王如此篤定我是鳳傾歌女扮男裝,不是鳳如歌,不如親身查抄一下如何?”
隻可惜,他又自大了。
“不要!”看著那明晃晃的劍,鳳如歌脖子一縮,小臉耷拉下來,還是繳械投降了,“我這麼年青,長得這麼美,好日子還在背麵呢,如何能就如許死了呢!你不就是想曉得我那傻mm在哪兒嘛,我奉告你不就得了!”
“本世子如何曉得?!”鳳如歌鼻子一哼,揉著頭,俄然想起了甚麼,一顆八卦獵奇之心忍不住地跳動,她對著容瑾城眨眨眼睛,饒有興趣地問道,“哎,你折磨了我這半天,就是把本世子當作了我阿誰傻mm?本世子多麼豐神俊朗、漂亮超脫、傾城絕代、閉月羞花、人神共憤……那裡是我阿誰要身材冇身材,要邊幅冇邊幅的傻mm能比的!你這目光,也太……”
在容瑾城走到鳳如歌麵前,想要聽她說出所謂的“鳳傾歌”的下落時,說時遲當時快,鳳如歌手一揚,紅色的粉末朝著容瑾城的臉而去,趁著這時,鳳如歌抓住機遇要跑,卻不想容瑾城袖子一揮,將粉末悉數擋了出去,下一刻,他一伸手,就把鳳如歌老鷹捉小雞普通提著領子提了返來。
聽到鳳如歌的話,容瑾城微微蹙眉,身子不動聲色地向後撤了下,彷彿想要和鳳如歌保持間隔。
“鳳世子不曉得?”容瑾城懶洋洋地今後一靠,對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竟然鳳世子不曉得,那我們好好幫鳳世子回想回想。”
見容瑾城不語,身子還向後躲了躲,鳳如歌心中一動,感受本身的話真的起了感化,因而她持續趁熱打鐵道,“攝政王啊,既然我們頓時就要坦誠相見了,那本世子先和你說句內心話。實在說實話,我真的不明白,攝政王為甚麼篤定我是鳳傾歌,我不曉得我那傻mm甚麼時候獲咎了攝政王,讓攝政王如此耿耿於懷。但是攝政王府的統統人都可覺得我作證,自從我來了這安陽城,除了王府,就是呆在萬珍樓,冇有分開這安陽城半步,更是冇有見過攝政王!我倒是奇特了,攝政王本日一見我就說我是甚麼女扮男裝,是鳳傾歌,如此莫須有的罪名,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