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太後這是鐵了心要對榮國公府動手,事情到了這一步,不管成果如何,太後都不會放過榮國公府啊!”清風焦心道。
她快速下了床,朝著內裡走去,但是一翻開門,卻發明清風正抱著劍站在內裡,攔住了她的來路。
“我倒是冇看出來,你竟然還是個情種?”東祁皇後見東祁天子不中計,她嗤笑一聲道,“不過現在可由不得你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顧蝶衣她必須死,隻要她死了,霖兒才氣活,他纔有機遇東山複興,你明白嗎?”
“嗬嗬嗬,陛下啊陛下,真冇想到,你竟然也有明天。”東祁皇後說著,她走到了男人身邊,以一種倨傲的神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不可!你不能如許做!”鳳如歌一把拉住容瑾城的手,點頭道,“你不曉得,太後此次的目標不但單是你孃親,並且是全部榮國公府!說實話,你孃親的事情隻是一個導火索,一個能夠讓她藉口對榮國公府動手的導火索!現在事情還冇有瞭然,你不能如許自投坎阱……”
“甚麼證據?”南宮鈺有些不耐煩道。
“蝶衣,你如何樣?”榮國公心疼地看著本身的夫人,拉著她的手問道。
“你不是也在這兒嗎?”鳳如歌轉頭看向身後阿誰男人,打量著他,不由得挑了挑眉。半夜偷偷摸進宮來,竟然穿的不是夜行衣,這小我該是有多有恃無恐,她不由得擔憂的問道,“你不曉得嗎?現在內裡多少人在找你,你竟然還敢進宮來,你這不是自投坎阱嗎?”
“攝政王,你真是好大的膽量,竟然冇有傳召就擅闖皇宮。”太後嘲笑一聲看向容瑾城。
“蝶衣,有我在,彆怕!”榮國公握了握本身夫人冰冷的手,讓她不必擔憂。接著,榮國公厲眼看向東祁皇後,沉聲道,“提及來,這統統都是你一小我的觀點,並冇有甚麼本色性的證據!本侯真不曉得,你如此控告,究竟是那裡來的自傲?”
“霖兒?你說霖兒?霖兒冇有落在北璃手裡?”東祁天子聞言一驚,不敢置信地看向東祁皇後道,“你再說一遍!”
東祁皇後走了出來,看到房間裡躺在床上的男人後,唇邊溢位一抹嘲笑。
“歌兒這是在擔憂我嗎?”容瑾城彷彿滿不在乎地笑了笑,他抱著鳳如歌,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了地上,“放心吧,我有掌控。”
“本王要見太後!”
“你說的……都是真的?”東祁天子嘴唇顫抖著,彷彿不敢置通道。
鳳如歌懷了容瑾城的孩子!鳳如歌懷了容瑾城的孩子!
“你腦筋不開竅啊?”鳳如歌對著清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的確,我如果以現在的身份進宮必然會有傷害,但是我如果以鳳世子的身份進宮,再帶上公主,統統都會變得很輕易。我隻需求說,我是帶著公主進宮給太後存候,任誰都不會勸止。隻要我進了宮,說不定還能幫上他呢!”
“鈺兒。”太後見南宮鈺語氣非常不悅,也認識到本身之前的做法有些不當,她微微蹙眉,沉聲道,“鈺兒,事關嚴峻,哀家這才擅作主張調用了羽林衛。不過哀家這麼做,也實在是為了我們北璃的安然啊!若榮國公府忠心還好,如果他們真的用心叵測,那結果不堪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