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派人去七殺密查動靜,派去的人說連城被七殺宗主關在牢裡打成了重傷。七殺宗主彷彿瘋了普通,連夫人的討情都不聽,一意孤行重罰連城。厥後彷彿把連城帶到了密室關押了起來,詳細環境如何就不曉得了。
北璃皇宮。
“那你先下去吧。”太後定了定神後,對著東祈皇後揮了揮手,表示她分開,“這幾日你不必回浣衣坊了,先留在清寧宮,隨時等候哀家的傳召。”
東祁皇掉隊入浣衣坊為奴,一向被這群宮女使喚過來,使喚疇昔,受了很多吵架。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礙於管事宮女的淫威,她也不敢抵擋,隻能乖乖地站起來。想到之前宮宴上顧蝶衣風景的模樣,跟本身現在的苦楚處境一對比,東祈皇後隻感覺本身現在如許活著的確是生不如死。
“提及來,還是我們算計了他。看在他之前捱了很多刀子的份上,此次就放他一馬。”鳳如歌微微一笑,滿不在乎地回身,回到坐位坐下,“但願他能夠長點記性,彆再找我們的費事了。”
顧蝶衣!賢妃!
想著當年的事情,太後隻感覺背後一陣盜汗冒出,她內心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太後的號令誰敢不聽,管事寺人當即表示宮女們放開東祈皇後,接著領著宮女們退了下去。
站在攬月樓最高層的雅間中,鳳如歌站在窗前,陽光在她身上鍍了一層淡淡的光彩,昏黃而唯美。鳳如歌垂眸,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在她精美的臉上落下一道唯美的倒影。
“是榮國公夫人,顧蝶衣!”東祈皇後一字一頓,暴虐隧道。
東祈國滅後,東祈皇室中人都被押送回了北璃都城。按律,皇室裡身份較寒微些男人要被髮配到邊疆做伕役,皇室裡身份崇高些的男人則被監禁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直到老死。東祈皇室的女子不管尊卑,悉數送入了北璃皇宮做雜役,運氣好些的會被某些宮的主子看上,留在身邊服侍,日子也算過得不錯。運氣不好的則會被送入浣衣坊等處所做苦役,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算起來,她在攬月樓住了三天。從皇宮返來的第二天,她就悄悄來到了攬月樓,與其說是住,不如說是躲。因為大哥回了王府,她便不適合在王府中居住,以免被人發明端倪。實在提及來,另有一個更深層的啟事——她是在躲容瑾城。
太後的諷刺如針般紮在東祈皇後的心上,縱使她有百般不肯,也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她從速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對著太後行了個大禮,“奴婢拜見太後孃娘,太後萬福金安。”
“你倒是挺懂事的嘛!”管事宮女不動聲色地收起了阿誰簪子,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東祈皇後道,“說吧,有甚麼事情需求我幫手的?”
宮女帶著東祁皇掉隊了清寧宮,她讓東祈皇掉隊了寢殿,本身則站在寢殿外守著。
“多大點事。”管事宮女哼了一聲,算是同意了,“行吧,你先去送衣服吧,不過明天你賣力洗的衣服也要洗完,一桶都不能少!”
“是。”攬月樓管事領命,接著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