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著雨倉猝伸手捂住,難堪地說道:“殿下,您就饒了主子吧。如果讓皇上曉得,主子這就是妖狐媚主了。主子的身子那裡比得上殿下嬌貴,自小挨的打多了,以是也好得快。傷口還是疼,但是已經冇有大礙了,殿下放心好了。不過,殿下的傷還冇好嗎?”才二十大板,早就不疼了吧,何況,那些行刑的人,那裡敢用力打他啊!
炎帝點了點頭。那些奏摺上,說皇甫無雙斷袖之癖的,實在冇有切當證據,所提的夜遊和跳舞,也都被一一辯駁。看來,此事是那些大臣危言聳聽了。
“那本太子看看你的傷勢,要不是本太子也傷著,早就看你去了!”皇甫無雙笑嘻嘻地說道。
“父皇,那些老陳腐就是見不得兒臣有一兩個貼身服侍的得力之人,元寶冇做錯甚麼,就是服侍得好。夜宴上,兒臣是輸了酒令,怕被大臣們笑話,才讓元寶替兒臣劍舞的,不想元寶的舞壓了他們的風頭,他們這是妒忌。父皇……”皇甫無雙淚水漣漣地趴在地上哭個不斷。
花著雨持續乾笑著說道:“殿下,主子的傷真好了。主子去內裡候著了。”回身便向外走去。
花著雨心中雖有恨,但是,在疆場上麵對仇敵也能談笑風生的花著雨,天然不會泄漏半分不快。炎帝嚴肅的目光掃在她臉上,就算他在宮中見慣了美人,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氣。
到了第四日頭上,花著雨才慢悠悠地到皇甫無雙的寢宮去存候服侍。
皇甫無雙拿著藥瓶在前麵追,花著雨捧首鼠竄,不,說抱屁股鼠竄比較得當。
皇甫無雙剛幸虧此時哭了起來。花著雨見地過皇甫無雙的哭功,不過,看到他如許說哭便哭,還是忍不住咋舌。
炎帝皺了皺眉,看了看皇甫無雙滿臉的淚水,冷哼道:“閉嘴,成何體統!無風不起浪,你常日裡惡劣浪蕩慣了,也怪不得大臣們猜想。偷偷出宮夜遊,閒來無事還聽琴作樂,今後這些都改了。本日,朕還是要好好罰你的。元寶,你教唆太子聽曲作樂,罰你四十大板。至於太子,罰二十大板!如果今後再讓朕聽到關於你們的風言風語,毫不輕饒。”
花著雨乾笑著說道:“主子方纔來時已經上了藥,不消耗事了。”
花著雨甩了甩手,隻想著從速出去洗洗手,就見得皇甫無雙將褲子穿了上去,慢騰騰地下了床。他拍了拍床榻道:“小寶兒,你趴過來,本太子給你上藥!”
或許是因為被大臣們的奏摺所影響,原覺得花著雨的麵貌必是極其妖媚,卻不想竟是如此清絕雅麗,透著難言的貴氣。一雙眼更是波光流轉,如流泉般清澈。
“哦!冇事就好!”皇甫無雙撇了撇嘴,懨懨地說道,“那幫子老陳腐,本太子如果登了基,要他們一個個都雅。我們都是男人,這還得避諱了?那是不是本太子今後不能用寺人服侍了,父皇也不能用寺人服侍了?哼,本太子纔不管呢,小寶兒,你過來給本太子上藥!”說完,竟是毫不忌諱地一把翻開了蓋在身上的絲滑涼巾。下身穿戴一條紅色紈褲,但是倒是褪了下來,臀部就那樣露著。
炎帝看了,時而擰眉,時而點頭。待一舞結束,問身側的常公公:“常公公,你感覺這舞妖狐媚人嗎?”
皇甫無雙還在床榻上趴著呢,雖說他挨的板子比花著雨少一半,但是,對於他如許柔滑的皇子而言,倒是很重的獎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