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安安平平的!沐姝,你曉得我有多恨你嗎!自我九歲那年第一次見他就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他。我為他苦學才藝,飽讀詩書,隻為本身能配得上他,我愛了他整整八年!”這女子說著,情感更加衝動了。
嚴小莞要的是南宮銘,而他求的是沐姝,這兩人勾搭在一塊不敷為奇。沐姝中了軟香散,滿是癱軟有力,南宮燁伸手撫上她的臉,兩指鉗住她小巧的下巴,邪邪一笑,“皇妹還是猜錯了,江山和美人都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我是尚書的嫡女,是皇後的親侄女,更是羽朝第一才女!受萬人欽慕!我滿心覺得攝政王妃的位置非我莫屬,可就是因為你的呈現打亂了我統統的打算,搶走了他!他就是我的命啊!”
沐姝也不疾不徐的說著:“是麻雀還是鳳凰,你應當比本公主更清楚纔是!”
那女子聽之亦是盈盈一笑,而後漫不經心道:“還冇來得及恭喜公主終究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嗬嗬……可麻雀就是麻雀,上了枝頭又如何,左不過是隻會叫的野雞,再如何樣都做不了鳳凰!”
沐姝雖有些頭昏目炫,卻將這二人看得清清楚楚。“王爺何時與嚴家勾搭在一起了?”南宮銘仰天大笑,“談不上勾搭,隻是各取所需,互換好處罷了。”
那女子!隻好生生嚥下這口氣,剜了沐姝一眼甩袖拜彆。
沐姝轉頭看了一眼,仍然不見得有人影。她提了一口氣,泰然自如道:“出來吧!”
沐姝這眼神讓她更加嫉恨,一氣之下將剩下的香料一股腦全倒進香爐當中,快步走向沐姝,在她身前蹲下。
“賤人!”那女子揮手就要甩沐姝巴掌,卻被另一隻手掌生生攔下,她轉頭一看怒喝道:“你罷休!”來人一甩手就將她扔了出去,那女子踉蹌了好幾步才穩住腳。“王爺這是何意!”
“公主請!”那小宮女引沐姝進了這荒殿就消逝了蹤跡,不過是個傳信的,沐姝也懶得操心力去找。她提起裙角,緩徐行上那長滿青苔的台階,雙手奮力推開荒殿大門,殿內灰塵遍及,空無一人。
在這奇特的香味中呆久了,沐姝垂垂有些認識渙散,手腳發軟,她倚著柱子癱坐在地。
沐姝前腳剛邁進殿內,殿門忽的就被人關上了,公然有蹊蹺!
讓她將沐姝囚禁在此卻不準她脫手。“本王可冇說過你能夠對她脫手!行了,這裡冇你甚麼事了,南宮銘正朝這邊來,能不能成事就看你的本領了!”
“這軟香散的滋味如何?”沐姝儘量保持復甦,抬眸冷冷看她。“安安在哪兒!”沐姝眼底的冷意讓她不寒而栗,如許的冰冷她隻在南宮銘眼中見過,為何沐姝連眼神都與南宮銘如出一轍!這就是伉儷相麼?
隻服從偏殿中傳來一道甜美細緻的聲音:“還請公主移駕偏殿。”這聲音……
可愛之人必有不幸之處,白費她一番至心,被南宮銘忽視得若草芥普通。
沐姝單槍匹馬的跟從那小宮女來到一處陳舊的宮殿,這裡荒草叢生,混亂無章,明顯多年無人居住了。
那男人蹲在沐姝身前。“是你!”那人笑道:“皇妹,我們又見麵了!”不錯此人恰是南宮燁!
沐姝尋聲往偏殿而去,偏殿中青煙嫋嫋,一個風韻綽約、麵龐精美的女子正在焚香,她一勺一勺的往三腳黃銅香爐裡增加香料。這香味濃烈沁鼻,非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