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倒好,越陷越深,難以脫身了。若不進宮,悄悄逃脫隻怕會扳連了南宮銘,兩難啊!
見南宮鈺走了,她也不必再忍,華菲然就是個冇頭冇腦的,氣急廢弛之下又要脫手,“賤人,本蜜斯本日不但要打死你的婢女,連你也要一同清算!來人,掌嘴!”那侍從上前,芙兒與清兒將沐姝護在身後。那人還未脫手就已經飛出去,撞在牆上口吐鮮血,當即斃命。“哪個不要命的!”
“你剛纔為何要說我姓南宮。”這個南宮銘又將她一軍,“實話實說,遲早罷了,何必計算。”一起上,沐姝杜口不言,南宮銘送沐姝回房才肯分開。“女人,明日要進宮麵聖,還是早點安息吧。”芙兒的話倒讓沐姝心煩了,南宮銘走時奉告她,宮裡來旨,點名要沐姝同南宮銘一起進宮賀壽,想必是那八卦太醫奉告羽文帝的。
“本王!”華菲然轉頭罵道,卻見來人是他,當即改口,聲音變細,“表哥殿下。”南宮銘麵無神采走到沐姝身邊,將旁人當作觀眾,“可傷著了?”沐姝輕笑點頭,這下有好戲看了。
“這襦裙也太長了些,又煩瑣的要命,整整穿戴了一個時候。”南宮銘悄悄撫上沐姝光滑的臉,看著這雙烏亮的大眼睛竟有些癡迷。“本王的王妃公然是最美的!”沐姝卻不由地臉紅心跳,一時說不出話來,看來沐姝也不是鐵石心腸,隻要就在他身邊,總有一天會曉得他的至心。
“表哥殿下,方纔菲然被這個女人氣極了才大聲呼嚷的。你都不曉得這個女人把菲然欺負的有多慘,表哥殿下,您可要為菲然做主啊!”
“華二蜜斯又口不擇言了。就算是奴婢那也是南宮銘的人,更何況芙兒與清兒現在是我的人。我自是護短到底的,如有人敢動她們一根汗毛,我毫不放過她!”沐姝的話冷冷的如寒冰普通,讓人腳底生寒,南宮鈺竟在沐姝身上看到了南宮銘的影子,讓他又怕又憎,隻好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本太子俄然想起夠宮中另有要事措置,先走了。”
這太子就算再瞎也看出沐姝與南宮銘的乾係匪淺,現下兩邊都不敢獲咎,固然他恨極了南宮銘,不過還是得擺出太子的架子,瞪著華菲然。“太子殿下,菲然並無對您不敬,方纔隻是讓那賤婢氣極了才……”華菲然又開端哭哭啼啼,她生的也算標緻,這一哭倒讓一貫憐香惜玉的南宮鈺有些不忍了。
第二日淩晨,南宮銘早早等在沐姝門外,怕她無情分開一夜未成眠。見沐姝出來,提著的心才放下。隻見沐姝身穿紅色宮裝,淡雅又生出幾分出塵氣質,廣大的裙幅逶迤身後,文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樸綰個飛仙簪,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裝點發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津潤。美目傲視間芳華流轉,紅唇間漾起含笑。
南宮銘扶她上了馬車,遞給她一個精美的木盒,“甚麼東西?”沐姝揭開木盒,一支白玉光瑕的花簪躺在木盒當中,“芙兒說你喜好梨花,本王便差人做了一支,可還喜好。”沐姝執起玉簪細細賞看,“我不是有一支梨花簪嗎?又為何送我一個類似的。”南宮銘自是不會奉告她,他妒忌沐姝一向戴著溫如玉送她的梨花簪,何況溫如玉送的與他這支完整冇有可比性。
“這支梨花簪足以買下羽朝幾座城池了。不過隻要你喜好,本王就給得起!”“幾座城池!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南宮銘這大手筆不是欣喜的確就是驚嚇好嗎?“你跟著我進宮總不能太寒酸了吧,彆人會笑話本王的。”“誰敢笑話您啊,那不是自尋死路嗎?”南宮銘早推測沐姝不會收,已經籌辦好了各種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