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留下來陪他,但轉念一想,總得留個處所讓人痛哭一場吧,不然心傷憋在內心,人前就已經不能哭了,人後若再不哭,可如何辦呢。
修了八年的放心經有甚麼用,除非心如止水,像他如許心動了心亂了心碎了的,拿甚麼去定?!
公然,當天夜裡寥允文就傳話返來,說動靜是真的,人確切冇了,找到的時候人都已經不全乎了,現在停在板城,約莫是要運回帝京舉哀。
廖家老三見老五急火火從外邊一頭闖出去,不消問都曉得他是乾甚麼來了,就說,“先彆焦急,還冇定論。”
廖允公得了凶信內心不好受,更難的是該如何開口說這事。躊躇了半晌,還是得說,越早說越好。他曉得老幺必然冇睡,直接上臥房找的他,考慮偶然,這才實言相告。當然,有些細節是不能說的,比如說“人都已經不全乎了”,缺胳膊斷腿的,那是不得好死,老幺聽了多數得瘋,還是不說了。
“灶上給你熱著白粥,一會兒好歹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