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歸舟_第77章 番外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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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冷靜站著,悄悄等陛下的“一件事”,內心迷惑,昂首看了一眼陛下,見他額上冒汗,又有些不落忍,鬼使神差的,他說了這麼一句話:“有甚麼事,非得這麼慎重其事地說?”

歸正也不是頭一回了,有效就成!

這對傻朋友哦!

花兒是朵呆花,並且帶著刺,摘花的人被紮得滿手血,還是要折。

沈大人此時正在正堂內坐著,閉目養神,中間也擺一盞春茶,茶香嫋嫋,好不安閒。如何看如何是個平心靜氣的模樣,再和書房鬨脾氣的那位一比,內侍官長心內悄悄感喟:怪道陛下鎮不住人家呢,瞧這不躁不慍的氣度,還冇脫手就給比下去了……

並且,這都成了套路了:沈大人忽不拉一頭闖出去,陛下啥也不想,依著直覺敏捷把書朝書案上一蓋,暴露道貌岸然的封皮,人坐直了,左腳搭在右腳上,擺二郎腿。單看那張臉,絕對的憂國憂民,一旦站起來,架子就要塌!前邊撐起鼓囊囊一塊,二郎腿遮不住,手也掩不住,陛下隻好對著沈大人嗬嗬嗬,沈大人一見他的不慎重,二話不說,先自橫眉立目,戳出一根手指頭點著他:“你!”,“你”完沈大人按例拂袖而去,陛下按例豎著旗杆追在後邊,兩人按例一番嘴仗,陛下低頭沮喪聽訓,沈大人劈裡啪啦開講,陛下按例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沈大人按例說他的狗拿耗子。說過一頓,陛下按例趁著沈大人大喘氣的工夫蹂身而上,一把逮住,連說帶笑還陪謹慎,好不輕易亂來疇昔,旗杆老早蔫兒了……

如何?還能有不慎重其事的時候?

蕭恒伸出右手,把住沈文昭的左手,漸漸摩挲,“子虞天生是個愛狐疑的,既是如此,朕說得再多,也不過是耍嘴皮子,我們還是走著瞧吧。”

現下新皇陛下翻開的這本,恰是他常日裡最中意的、看得最過癮的,封皮換了冇錯,裡邊扉頁另有大大的書名,白紙黑字――《巧摘花》。

夜裡兩人分房而睡,內侍官長愁著一張老臉,暗自嘀咕一句:“春季不好過啊,如果年年春季都來這麼一出,我這老命還要不要了?”

“……子虞,是朕不對,朕冇做甚麼功德,隻會一個勁邀功……”陛下一臉沉痛,語出天然,神情和音色搭配出一個誠懇悔過的模樣。

內侍官長淡淡然替沈大人開了書房的門,把人讓出來,閉了門,他親身在門外不遠處候著,其他人等,能夠散了。

蕭恒看著劈麵坐著的沈文昭,幾近有點無計可施的意味,兩小我隔著兩副皮郛,再如何共衾枕也成不了一小我,哪怕把心取出來呢,他戀慕的那小我也一樣會感覺不安。

桃酒甜,果子酒喝了也不輕易醉。

兩人書房對坐,喝小酒。酒過三巡,沈大人藉著酒勁說了一句平生再不會說的話:“方纔,話說重了,對不住……”

陛下一臉不是好笑的笑,貼疇昔,附耳說了一堆話,沈大人聽了,既羞且怒,霍然起家,摔門而去,內侍官長在門外傻站著,一時弄不清狀況――這又是如何了?!

你看,還分房而睡,夜裡就一趟趟的不安寧,先是陛下隔三差五起夜,來回漫步,並且專揀沈大人門前漫步。厥後沈大人讓他拖拖踏踏的腳步聲弄煩了,遽然開門,把人拖出來,碰的一聲關門落鎖,天下即告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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