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香車但是東離國惡名昭著的通緝犯,輕功超絕,逃竄本領極強,號稱“東離第一采花賊”,不過讓人無語的是,此人采花的工具,不管是男女長幼,彷彿一個也不放過,十足在他感興趣的範圍以內。
冰伊想了想道:“東離國的諸位皇子中,太子幽是最合適的,但是他那邊不待見我們,而彆的的皇子,又不必然能保住我們……唉,隻要嚐嚐傳說中的銀麵閻羅了。二弟,你感覺龍玉清可靠嗎?”
因為出於獵奇,偶然中發揮了善於暗藏的本領,而後旁觀了“馬香車”采花的詳細過程,誰知被對方偶合之下的發覺了,然後算是狠狠地獲咎了彆人,為此差點丟掉了小命。
長久的交換以後,便再度墮入了溫馨。詭異的是,他二人不知用了甚麼體例,聲音細若蚊聲,低到了一種不成思議的境地。
門路旁,一棵龐大的樹木上,兩道人影蒲伏著,他們發揮了獨門武功,呼吸似有似無,相稱於活死人。
“嘿嘿,大哥,馬香車真不幸,褲襠中的玩意那麼丁點,竟然還到處采花,真是笑死人了。”冰二回想起當時偷窺的景象,嘴巴忍不住咧了咧。
“銀麵閻羅,真是聞名不如見麵,短是非長。”冰伊不吝誇獎。
這兩人是一對兄弟,彆的本領固然普淺顯通,但說到躲藏乃至收斂氣味,絕對非常人能比。他們頭部依托在一起,目光盯著門路中心的龍玉清。
明顯,這二人並非兄弟之情,而是為世俗所不容的“斷袖之戀”。
令人吃驚的是,他看向冰二的眼神中,竟然洗濯著綿綿柔意……不!切當地說,應當是愛意。
下一刻。
“大哥所言極是,哼!”冰二憤恚,“前些日子去投奔太子幽,那些人真是有眼無珠,竟然不給麵見太子的機遇,我兄弟二人的本領,豈是普通人能夠明白的。見不到太子幽,我們的本領發揮出來,又有何意義!”
兩人的交換提及來長,實在不過是一刹時罷了,他們有獨門交換的手腕,這統統轉眼便完成了。
這一條門路,平時無人觸及,他才走了一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