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困了便早點安息,莫要再盯著書看,天氣不早了。”見橘清懶懶的掩著嘴打了個哈欠,容胥笑了笑,伸手順過她手中的冊子,將它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容胥也笑,他低頭看著橘清,指腹在她麵龐上悄悄蹭著,“其他幾位皇子即位對西斐都有害而無一利,隻要子慕即位才氣與西斐強強聯手,駱帝一心想要夥同北齊以及其他蠻夷部落減弱西斐的權勢,他想要南朝獨大,這一點我天然是不會答應的。”
“師父放心,如果你想要一統天下,我必然會助你一臂之力,畢竟在這成王敗寇的年代,必定是老熟人當天下霸主好辦事的多啊。”橘清這話的調調固然帶了點吊兒郎當,但是黑眸中深意漸沉,閃現出她的心機。
可如果橘清的身份暴光,她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他不答應她去冒險。
“你是非去不成了?”容胥見橘清的態度是少有的當真,內心便已經明白他勸不住她的,為了不讓無辜的人像曾經的她一樣顛沛流浪,她是鐵了心要從陸豐候手中奪下虎嘯戰符。
“如何了?你但是又闖了甚麼禍?”渙散的腔調帶著微微的笑意,容胥見橘清這般模樣,伸手點了點她的下頜,道,“如果你紅杏出牆的話,還是彆跟為師說了,為師怕會節製不住把蹲牆角那小我給埋了。”
“師父,這虎嘯戰符是多少人垂涎的東西,獲得它便能夠號令一方的軍隊,這能力豈容小覷?!皇爺爺當年能同一玉衡王朝便是多虧了虎嘯和泫閻,這兩個寶貝是那些人窮極平生都想要獲得的東西,師父您莫非就不想要它?”
“南朝這邊的事情尚在打算當中,過段時候駱帝病重的動靜會從宮裡傳出去,定會引發發急,那麼朝中大臣定會要駱帝立太子。事成以後我們便回西斐一趟,然後隨永安的陪嫁步隊去東禾一趟,如果你想,我們還能夠借個名義在東禾皇宮住一段時候,便利我們行事。”容胥摟著橘清,用下巴蹭著她的發,低迷的聲音帶著磁性,將他們的打算娓娓道來。
橘清也不說話,隻是勾著笑盯著容胥看,那帶了笑的容顏就如許荏弱無骨的挑逗著容胥的心,垂垂地,讓他的心多了分飄忽不定。
容胥看著橘清,最後歎了口氣,“你該曉得我不會答應的。”
橘清不語,任由容胥接過手中的書冊,隻是扯過他的一角衣袍,繞在指尖轉啊轉。
“小白,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容胥皺眉。
“這是言初前些日子飛鴿傳書給我的手劄,他到東禾已有一段光陰,信上指明曉得虎嘯戰符動靜的人流露虎嘯戰符在東禾皇宮裡,但是以言初的身份底子難以混跡進東禾皇宮。不過今晚永安提及她與東禾天子的婚事卻剛好給我提了一醒,如果我們到時候能藉著永安和東禾天子結婚的噱頭去東禾皇宮走一趟,也許還真能獲得虎嘯戰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