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刻,我的眼中就閃過一抹淩厲的光芒,我手中的刀,直接就落了下去,在廖明建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我將血紅的刀鋒拔出來,他看著正在不竭湧出鮮血的肋部,喃喃說道:“為甚麼?”
他們非常驚駭,抱在一起,瑟瑟顫栗。
他冇有任何反應。
人,隻要在絕境的時候,纔會忘記統統,隻存在一個動機,那就是儲存。
他軟倒在地上,有尿液流淌了出來,要曉得他現在是屬於斷掉的狀況,撒尿,可想而知是多麼痛苦,但他不敢叫出來,一向憋著,恐怕刺激到我。
太晚,統統都太晚。
我暴露一個殘暴的笑容:“行啊,跟我比耐煩?我這小我最冇有的就是耐煩了,我叫你一聲,你不承諾,我就割下你兒子的耳朵,歸正他也廢了,不能傳宗接代了,你要他也冇甚麼用了。”
熱身……
我猛地站起來,雙目中透出徹骨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