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已經下了第一步,跳馬,吃掉了我的車。
老夫拽著我的衣袖,把我拉到之前的涼亭裡頭:“簡樸,下一盤殘棋。”
我出來以後看到徐儲,他神采略微古怪,說不出喜悲,給人的感受就像是在憋著甚麼,我問道:“你咋回事?”
說著,這個穿戴玄色馬褂,土氣長褲的老夫昂著脖子往前走去,我亦步亦趨的跟著,竟然還真的看到了一片菜園子,因為是夏季的原因,還是大棚栽種,綠油油的小白菜才冒出新芽,我蹲下身子摸了摸葉子:“你真是種菜蒔花的?”
象棋。
我感喟說道:“老先生,您這是難堪我,楚軍已經必死,我再如何下又有甚麼用?”
老夫邁開步子,很孩子氣的原地走了一圈,眨了眨眼睛,暴露缺了門牙的整齊牙齒。
他指著一條巷子:“去吧。”
對於這類有傳承有根底的故鄉屬我內心頭還是很顧忌的,這一趟進徐家,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充滿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