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一聲悄悄的響聲,那玉如蔥的玉指之上滴下了一地鮮紅的血滴,彈在琴絃之上。
陸凡淺笑著,看著離火,有看了看青雪,繼而道:“好,我便去會一會她。”
陸凡含笑,提筆,想了半晌,隻寫了幾個字,“冷月無聲重樓上,橋邊紅藥歎夜長。鶯共燕爭飛,紅樓梨花涼。流月側身伴,不忘伊在前,脈脈不得語,剛眠夢見伊。”
“本來是陸公子!”紗簾後的身影起家,緩緩施禮,“月兒在此有禮了,陸公子力抗烈焰天都,聲較著赫,忠良死節,月兒佩服不已。”
“久聞陸公子是畫中大師,這一關,本就不消考了,隻想公子為月兒作畫一副,就當考過了。”花魁半慵懶的靠在坐椅上,說道:“拿紙筆來。”
花魁也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個好說,隻要闖過這四關,月兒就是你的人。”
“竟然是風月天師,嗯?越來越成心機了。”陸凡淺笑著,說道:“既然如許,那我陸凡本日就來闖一闖。”
花魁坐了下來,說道:“陸公子抵抗勁敵,保一方安寧,月兒恭敬,特獻上一曲,既獻給陸公子,也要考考陸公子的琴。”
陸凡笑道:“哪有那麼多廢話,快點闖關。”
青雪呆了一下,這時花魁笑道:“陸公子你太投入了,怕你身邊的美人有些醋意了。”
說完,幾名侍女端上桌子,擺好紙筆,陸凡想了想,看了看麵前的花魁,嘴角微微上揚,提筆就畫起來。
花魁微微欠身,說道:“獻醜了。”說完,她俯身,撥絃三兩聲,又有琴聲好像流水,流淌而出,沁民氣脾。
“你不成以進……”侍女要攔青雪,卻被青雪推開。青雪幾步上前,挑開了紗簾,頓時,她愣住了。
“小生沈秋生,早就聽聞月女人的大名,本日來闖關,隻但願能得見女人一麵。”
陸凡微微點頭,他可冇有表情去找甚麼花魁,倒是身邊的離火笑道:“陸公子無妨去試一試,據我所知,這花魁可不普通。”
陸凡心中悄悄獎飾,他感受的出來,這個花魁不是普通人,因為,他在這花魁身上感遭到了強大的風月之力。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和花魁風騷歡愉去了。”青雪身邊的一人說道:“唉,冇想到這花魁終究還是被人摘了。”
陸凡哈哈一笑,“這闖關的端方是女人你定的,見與不見,不還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
花魁長歎一聲,說道:“好一個‘驚夢’,月兒甘拜下風。接下來,是書關,陸公子請籌辦。”
“還請沈公子闖關。”一名侍女走上前,手捧宣紙,“第一關,書關,請沈公子闖關。”
花魁沉默了,說道:“好,這一關算你過了,下一關,棋關。”
陸凡搖了點頭,對著花魁多了幾分興趣。因而上前道:“女人出淤泥而不染,鄙人佩服佩服。”
陸凡淺笑著,悄悄的聆聽,不時的點點頭,曉得琴聲結束,陸凡笑著看著身後的人們還沉寂在之前的琴身中,他含笑彈指,一道指風“嗖”的一聲射出,打在琴絃上。
那自稱月兒的花魁現在俏生生的站在停月閣的橫欄之上,月色下,她的身影更加的潔白。而陸凡,正一絲不苟的提筆繪畫著,直到青雪衝出去,陸凡抬筆,笑道:“好了,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