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雪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一把抓起桌上的果脯,狠狠的咬起來,彷彿在咬那花魁普通。
陸凡笑道:“哪有那麼多廢話,快點闖關。”
“闖關?我可冇阿誰興趣。”陸凡笑道:“不過,我倒是對女人有幾分興趣,不曉得女人可故意?”
“沈公子請……”閣樓中傳來了一和順的女聲,沈秋生臉上笑容光輝,踏進了閣樓,陸凡跟著離火站在了前麵,看到陳秋生進了閣樓。
陸凡淺笑著,悄悄的聆聽,不時的點點頭,曉得琴聲結束,陸凡笑著看著身後的人們還沉寂在之前的琴身中,他含笑彈指,一道指風“嗖”的一聲射出,打在琴絃上。
花魁坐了下來,說道:“陸公子抵抗勁敵,保一方安寧,月兒恭敬,特獻上一曲,既獻給陸公子,也要考考陸公子的琴。”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和花魁風騷歡愉去了。”青雪身邊的一人說道:“唉,冇想到這花魁終究還是被人摘了。”
“這也行?”青雪驚奇的看著陸凡,離火笑道:“這陸公子是吃準了這花魁的脾氣,以是才這麼說的,之前的沈公子,明顯是風騷成性的傢夥,卻來這裡裝狷介,這花魁毫不包涵的將他趕走了,能夠看出,這花魁最討厭不樸拙的人,陸公子固然認輸,但是我想,這花魁本來就不希冀誰能解出這一局棋,勇於認輸就好。”
“陸凡?”花魁彷彿吃了一驚,繼而道:“可否是江寧城主陸凡?”
花魁微微欠身,說道:“獻醜了。”說完,她俯身,撥絃三兩聲,又有琴聲好像流水,流淌而出,沁民氣脾。
“雪兒?”陸凡驚奇的轉頭,隻見青雪一臉難堪的站在身後。陸凡笑了笑,吹乾了紙上的墨跡,笑道:“月女人,你來看看,可否入你法眼?”說完,他將手中的畫展現在了青雪和花魁麵前。
陸凡搖了點頭,對著花魁多了幾分興趣。因而上前道:“女人出淤泥而不染,鄙人佩服佩服。”
陸凡道:“你這清楚是死局,讓我如何去解?女人擺下這一句棋,莫非就是想磨練來測試的人,看他們敢不敢說出這個認輸罷了。”
青雪呆了一下,這時花魁笑道:“陸公子你太投入了,怕你身邊的美人有些醋意了。”
陸凡淡然道:“你彈就是,我好好聽聽。”
花魁也不動聲色的說道:“這個好說,隻要闖過這四關,月兒就是你的人。”
陸凡挑開了紗簾,穿過充滿蘭花香的木板,隻見麵前一窈窕的倩影起家回身,向閣內走去。隨後做在閣樓最內裡的蒲團之上。
“久聞陸公子是畫中大師,這一關,本就不消考了,隻想公子為月兒作畫一副,就當考過了。”花魁半慵懶的靠在坐椅上,說道:“拿紙筆來。”
“滴答……”一聲悄悄的響聲,那玉如蔥的玉指之上滴下了一地鮮紅的血滴,彈在琴絃之上。
“小凡,你去給我出氣!”青雪柳眉倒豎,盯著陸凡,說道:“不就是琴棋書畫嗎?小凡你學了那麼久,莫非還擺不平一個小小的花魁?”
陸凡含笑,提筆,想了半晌,隻寫了幾個字,“冷月無聲重樓上,橋邊紅藥歎夜長。鶯共燕爭飛,紅樓梨花涼。流月側身伴,不忘伊在前,脈脈不得語,剛眠夢見伊。”
花魁長歎一聲,說道:“好一個‘驚夢’,月兒甘拜下風。接下來,是書關,陸公子請籌辦。”
陸凡心念一動,能讓離火說不普通,陸凡內心也起了獵奇心,不曉得這所謂的不普通,是甚麼模樣。陸凡笑道:“離火公子可曾見過這花魁?”離火哈哈一笑,“我是想去見,可惜第一關我就敗下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