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不但不傻,還很奪目,從夏晨流暴露來的資訊上看,晨子是情願拉兄弟倆一把的,要不然,人家犯不上跟自個兒兄弟解釋這麼多對吧。
兩點,要麼去蹲苦窯,整天與窩窩頭鹹菜疙瘩為伴。
“嘿嘿,我這不是跟晨子瞎逗呢嗎,紅姨您彆真活力啊。”王振江屬狗臉的,轉臉就笑嘻嘻了。
那就說好了,你哥兒倆呢,就賣力店裡的安然,如果有個來肇事兒找茬兒伍的,或是主顧們之間起了膠葛,紅姨就交給你倆來處理。紅姨每月給你們兄弟倆一人開兩百塊人為,一天管兩頓飯,你倆當作不?”
也彆說王家兄弟這類混子交不住,那得分甚麼人去交。
兄弟倆點頭,也不困了,神采奕奕往衚衕口走去。
王鎮海又想表忠心,被夏晨打斷了:“大哥二哥,我們兄弟是一個院子裡玩起來的,那些個客氣話就甭多說了,有幾件事兒我得提早跟你倆交代明白了,要不然,咱這買賣也乾不長。”
梁映紅也非常獵奇。
夏晨笑著說:“咱邊走邊說吧。”
王家兄弟非常想過第二種日子啊。
兄弟倆點著頭。
整間屋子就一個字兒:亂!
鎮海說道:“你咋想起來開遊戲廳了?可彆說就是為了給紅姨找點兒事兒乾啊,我倆真不信。”
因為紅姨從不藐視人,哪次兄弟二人吃了上頓冇下頓了,都是紅姨佈施一下。
又取出紅塔山來發了一圈,夏晨說道:“昂,我是狗東西,陽陽是二狗子,從小喊到大了,抵擋無效。”
老闆也不能真跟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小子們叫真兒,到最後見掙不了幾個錢兒了,乾脆把店一關,去球的吧。屋子也就閒下來了,前兩天我還瞥見房東在門口掛個牌子往出兌呢,也不曉得這會兒兌出去冇有?”
夏晨都不帶含混的,立馬翻了個白眼兒,說道:“哥們兒好歹分分鐘幾十塊的人,有阿誰閒心機跟您二位逗著玩兒?”
王家兄弟就笑了起來,老邁對夏晨說道:“紅姨平時就這麼稱呼你啊。”
這特麼就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王振江秒慫,彆看這二位很江湖,但在更江湖的梁映紅麵前底子就不敷瞧的。
王振江梗著脖子調侃道:“廢話!丫小時候打鬥那麼猛,還不是我們哥兒倆調教出來的,你丫撅甚麼尾巴拉甚麼屎我們還能看不出來?”
夏晨透過窗戶往內裡一瞧,有幾張破餐桌破椅子散落在地,空中上油漬麻花的,牆麵也不潔淨,一個破收銀台孤零零立在東牆上,牆麵上方還掛著一排木質的置物架,架子上有幾瓶白酒顛三倒四。
可比他孃的整天瞎廝混強多了。
不過對夏晨來講,就很合適了,奸刁拆台的門生們越多,他的遊戲廳就越掙錢。
老邁老二都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