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黃廣玉大驚失容,拖鞋都顧不上穿,赤著腳走出來,順手把房門關上,疾步走到客堂,坐下後問道:“你詳細說說,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不是說,隻砸門窗玻璃嗎?誰讓他們去店內裡打砸了?”
夏晨也不籌算回家了,跟王鎮江去遊戲廳對於一宿吧。
望著麵前個頭不高,長得很缺,滿臉戾氣的大老闆,助理也很委曲,戰戰兢兢道:“黃總,大事不好了,我剛接到我們的人打過來的電話,青七派疇昔砸嘉悅店的小地痞們一個冇跑了,全被堵屋裡了,現場另有兩名記者,看模樣要把這事兒往報紙上捅。”
腦袋跟牆麵打仗,臉都被摁變形了,小地痞倉猝說道:“二鐵家眷院13號,哥,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崔璐天然清楚這是職場潛法則了,笑笑後說道:“姐,您可不能讓我難堪啊,您不收,我的任務就完不成,老闆扣我人為我可去您家裡混吃混喝。”
想到這裡,黃廣玉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起電話剛想給青七打個傳呼,驀地認識到打傳呼就是留證據,又把電話掛斷了,起家快步走進寢室,冇多大會兒提著個黑手包出來了,對助理說道:“你現在就去青七家找他,讓他把這事兒扛下來,折幾個小弟冇乾係,你跟他說,小弟們出來後,家人我來照顧,每月都會給一筆錢,辦好後,除了這一萬塊,我另有厚報。”
何正斌嘴角子抽搐了一下,翻個白眼兒。
獲得對方的承諾後,黃廣玉鬆了口氣。
“噓!”
“六郎,放開他。”何正斌喊了一句。
也不敢頂撞否定,助理小聲說道:“是我冇做好。”
小地痞們都快嚇尿了,一個勁兒說王哥饒命,都是青七讓我們乾的,我們也是受人矇蔽了啊。
助理點點頭,把手包接過來,回身欲走。
黃廣玉是被助理喊起來的,他起床氣比較重,拉開房門後肝火沖沖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覺,瞎折騰甚麼?”
“好的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