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歎了口氣,問道:“兩位女人,如何稱呼?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飛雲說道:“兩位大哥,我們急於趕路。如果繞道,必會擔擱光陰。我們悄悄疇昔,,不會影響你們辦案的!”捕快搖點頭,說道:“對不住,我等也是受命行事。請不要難堪我等,宴客長改道吧!”
這時車伕從中間走出來,剛纔景象把他嚇壞了,躲在一旁不敢出聲,他對飛雲說道:“這位少俠,你固然救下了這兩位婢女,但是她們現在冇有家人照顧了。躺在地上的老者是她們的主子,算是獨一親人。”
飛雲暗想,這女人春秋仙顏都和蕭燕、天香相稱,隻是心腸卻如此暴虐,真是人不成貌相!
那女人冷哼一聲罵道:“冇骨氣的老東西,當年怕死,害死仆人,本日又屈膝告饒。阿福,取了老賊的人頭。”
青衫男人和其他的十多個壯漢敏捷跟上。劉水剛轉過身來,前麵傳來白衣女人銀鈴般的聲音:“江湖有相逢,少俠彆忘了本日事。”飛雲朗聲答覆:“多謝女人賞光,鄙人會記著的。”
飛雲一愣,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覆。毀家之仇,那是不共戴天。如果真是如此,本身倒是不便插手。
兩個壯漢走到坐在地上的婢女,舉刀就砍了下去。眼看兩個婢女人頭就要落地,俄然“鐺”“鐺”兩聲,兩塊石頭吼怒飛來,把兩把鋼刀打落地上。那夥人自是大驚,白衣女人倉猝回身,大聲叫道:“是甚麼人多事?暗害於人!”
白衣女人本來也不想傷害這兩位婢女,又想如果真要強行殺人,恐怕本日會傷亡慘痛,何必性命相搏。剛好趁此機遇罷手,留下今後見麵的餘地。
飛雲淡然地說道:“我路過這裡,見你們一堆人擋路,拿著刀劍。我本來也不想多事,才躲在樹後旁觀,可冇想到你們脫手殺人.頭一個我冇留意,來不及脫手施救。這兩個女人可不能再讓你們殺了,就扔了兩塊石頭。有事能夠好好說嘛,何必傷人道命。”
飛雲剛一靠近,此中一人大聲叫道:“來人止步,官府正在辦案。閒雜人等不得疇昔打攪,請改道而行!”
接著又聽到那青衫男人叫道:“阿福、阿貴,你們還等甚麼,去把那兩個丫頭一併撤除。”白衣女子卻說道:“表哥,不過是兩個婢女,留她們一條性命算了!”
飛雲把兩位婢女扶起坐好,取出治傷藥替她們敷好。轉眼看到躺在血泊中的老者,歎了一口氣。
那男人冷冷地說道:“斬草不除根,東風吹又生。表妹,千萬不能心軟。她們見過我們的麵孔,留下活口,今後必定會成為禍害。”接著他朝兩個壯漢叫道:“你們快脫手,我們還要儘快趕歸去。”
那男人也跟著身形一晃,趕緊運功立穩,再要搶身上前,忽聽白衣女人叫道:“表哥,停止!”這男人聽得,倉猝愣住了身形。
那白衣微微一笑,豔如朝霞,讓飛雲心念一動,感覺此時的她比蕭燕和天香都要美上幾分。他不敢直視,避開她的目光,說道:“以女人的技藝,她們就算找上門去,估計也是自取其辱,談甚麼傷害到女人。”
飛雲見車伕不肯多事,也冇體例,隻好等會再詳細問過她們再說了。飛雲便請車伕幫手,一起把老者安葬在樹林裡。安葬好老者,車伕掉轉馬車返回了南陽。隻剩下飛雲和兩個女孩,兩女孩跪在老者墳前泣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