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見他來勢雖猛,勁力卻有所不敷,因而也不閃避,右手一揮,摺扇從側麵擊向鋼刀,鋼刀當即被盪漾開來。
飛雲冷冷地說道:“女人談笑了,鄙人冇暗害誰,隻是擋開了殺人的刀。”那白衣女人神采一沉,喝道:“你是甚麼人?為何管我們的閒事?”
飛雲一愣,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覆。毀家之仇,那是不共戴天。如果真是如此,本身倒是不便插手。
青衫男人和其他的十多個壯漢敏捷跟上。劉水剛轉過身來,前麵傳來白衣女人銀鈴般的聲音:“江湖有相逢,少俠彆忘了本日事。”飛雲朗聲答覆:“多謝女人賞光,鄙人會記著的。”
青衫男人在一旁冷冷地說道:“哼,如果我們必然要撤除她們呢?”飛雲神采一沉,說道:“那鄙人就隻好擋駕了。”飛雲一邊說,一邊動,左掌兩邊一推,那阿福和阿貴當即被推後數步。
飛雲說道:“一介草民,不敢當少俠兩個字。”白衣女人微微一笑,答道:“如果這兩位女人今後找我尋仇,把我殺了,那就是你的罪惡了。”
飛雲歎了口氣,問道:“兩位女人,如何稱呼?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青衫男人厲聲喝道:“乾你何事!你過路的話,就快疇昔,彆礙我們的事。”白衣女人對青衫男人搖了搖手,表示他不要說話。剛纔飛雲站立的處所離馬車稀有丈之遠,他丟兩塊石頭就把兩把鋼刀擊落,可見功力不弱。
那女人冷哼一聲罵道:“冇骨氣的老東西,當年怕死,害死仆人,本日又屈膝告饒。阿福,取了老賊的人頭。”
一行人來到一座荒山下,卻見兩個官府捕快打扮的人手執鋼刀,站在了通衢中間。
飛雲催馬奔馳,不一會看到通衢上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前麵有兩個壯漢正按住一個發須潔白的老者,他們的前麵站著一名白衣女子和一個青衫男人。
飛雲見車伕不肯多事,也冇體例,隻好等會再詳細問過她們再說了。飛雲便請車伕幫手,一起把老者安葬在樹林裡。安葬好老者,車伕掉轉馬車返回了南陽。隻剩下飛雲和兩個女孩,兩女孩跪在老者墳前泣哭不已。
白衣女人本來也不想傷害這兩位婢女,又想如果真要強行殺人,恐怕本日會傷亡慘痛,何必性命相搏。剛好趁此機遇罷手,留下今後見麵的餘地。
“是!”一個男人承諾一聲,鋼刀一揮,那老者人頭落地。飛雲冇有想到他們竟然說砍就砍,再想脫手相救,已然不及。
白衣女民氣如電轉,便說道:“既然少俠替她們討情,我們能夠放過他們!”白衣女人言辭已變得極其客氣。
兩個壯漢走到坐在地上的婢女,舉刀就砍了下去。眼看兩個婢女人頭就要落地,俄然“鐺”“鐺”兩聲,兩塊石頭吼怒飛來,把兩把鋼刀打落地上。那夥人自是大驚,白衣女人倉猝回身,大聲叫道:“是甚麼人多事?暗害於人!”
那白衣微微一笑,豔如朝霞,讓飛雲心念一動,感覺此時的她比蕭燕和天香都要美上幾分。他不敢直視,避開她的目光,說道:“以女人的技藝,她們就算找上門去,估計也是自取其辱,談甚麼傷害到女人。”
那青衫男人仍然不平氣,大步來到飛雲麵前,揮刀就砍,同時喝道:“看刀!”
兩個婢女掙紮著起家跪下,磕了一個頭,說道:“多謝少俠拯救之恩。”飛雲倉猝扶兩人坐下,說道:“你們有傷在身,不必多禮。這位老者是你們甚麼人?鄙人冇能救下他,甚覺慚愧,你們就不要說甚麼感激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