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三人固然讀書未幾,卻也明白武則天的意義。武則天不過是要表示她對百姓的體貼,表示飛雲三人不要隨便對她胡亂評判。可飛雲三人不會因武則天一些善舉,而寬恕她地罪過。他不想和她辯論,隻好冷靜不語。
武則天講完,淺笑著問道:“你們聽了這個故事,應當就會明白我為甚麼要和一個農夫說話這麼久了!”多數人都低頭不語,明顯冇有想清楚。隻要上官婉兒秀眉忽展,說道:“稟告仆人,婢女明白了!”武則天笑道:“婉兒,如你都不曉得,讓人笑話你空有才女之名。好了,該解纜了!”她彷彿成心偶然地掃了飛雲三人一眼。
武則天不再多說,在婉兒和張昌宗地攙扶下,回身上了馬車,進了車廂。武元回到了車頭,馬鞭一揚,馬車又緩緩前行。侍衛們仍然在馬車兩側保護,飛雲三人也上馬跟從。
一行人出了酒樓,武元讓五個傷者坐在新買的馬車上開路,他親身駕駛第二輛武則天三人乘坐的馬車隨後。殘剩侍衛騎馬護在第二輛馬車兩側,飛雲三人仍然跟在前麵。一行人快馬加鞭,出了鎮子。
武則天深思一陣,說道:“你固然出了氣,做法卻過分了。看來苛吏實在不能留下,免得遺禍無窮。”掌櫃說道:“這就不是我要想的事情,我隻但願能放心做我的買賣。至於剛纔說的,也就是想想罷了。”
武元恭恭敬敬地請武則天坐在一張靠牆的桌邊,上官婉兒和張昌宗分在兩側。武元請飛雲三人坐在武則天左邊靠窗的桌邊,殘剩的六個侍衛坐在了武則天的右邊。飛雲看他的安排倒也合適,很便利對付突發環境。
武則天不再多說,叮嚀掌櫃上菜。很快世人吃完,武元遞給掌櫃一錠黃金,說道:“如果有人來探聽,就說我們去了宜昌,不準說我們去了當陽!”掌櫃見到黃金,頓時大喜,天然忙不迭地答允。
伴計點頭答允,回身歸去奉告酒樓掌櫃。武元揮了揮手,四個侍衛跟了出來。不一會,幾小我從酒樓裡倉猝出來,四散而去。武元這才跳上馬車,把武則天三人請了下來。在武元的指導下,武則天率先而行。留下兩個看管馬車的侍衛,其彆人都進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