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夠禁止秦霜主動出劍，卻不能禁止她反擊。何況一而再，壓秦霜越狠，反彈越狠惡。他的確不敢去想，秦霜的肝火一旦完整發作是如何的場景。

不得秦霜發話，聶風不敢冒然展開雙眼，隻能閉著眼叫道：“夢！”語氣已多了幾分煩惱。他能夠瞭解夢的做法，但心中還是有些不高興。

先時秦霜拔劍，已經叫他嚇了一大跳，隻怕隨後便是不死不休。幸虧最擔憂的事未曾產生，固然心疼秦霜，但亦不得不承認，他私心大鬆了一口氣。趁秦霜借力站起的時候，藉機握了她的手不放，便是心中感受不天然也管不了那很多。

放動手，撐著頰，秦霜淡淡道：“我犯了三個弊端。”清瞳中看不出喜怒，安靜如水的態度差異剛纔在地下的煩躁不安。

秦霜沉默半晌：“臉……疼。”

不是冇想過秦霜和夢脫手的場景，隻是他下認識地以為，以夢的溫純仁慈，絕對不會主動建議進犯。隻要防備秦霜，讓她不要那麼犀方便好。有他調和，隻要確認了秦霜無事，立即帶夢分開，也便是化解了。

世事真是無常，數個時候之前，兩人還並肩戰役，夢為了他，用這隻無敵霸手擋下了姥姥，現在，他卻為了庇護秦霜而阻住了夢的進犯。

總算秦霜再度忍了下去，讓貳心中也有些欣喜。

秦霜仍然低著頭：“這裡是那裡？”

無雙夫人看著聶風,現出不成思議的神情：“你公然這般想？”

更想不到地底還活著個非人的存在，夢及其先人所一心儘忠的無雙夫人。

這個答覆大出聶風不測，想起秦霜曾撞在水晶屏風上，彼時隻要擔憂和嚴峻，隻是光僥倖虧冇有大礙。現下回想，卻不由有些莞爾，秦霜的表示夙來完美，乍然呈現那樣的失誤，分外叫人感覺……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