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帶我去哪兒?”蕭雲衡冷冷詰責,“我要見雲子姝。”
兩個小廝上前扶著蕭雲衡。
“是。”
“殿下。”管家拿著一份請柬走來,躬身施禮,“晉寧長公主府送來了一份請柬。”
“駙馬爺身上的傷還冇好,這會兒應搶先躺床上歇息。”任嬤嬤淡笑著說道,“公主體恤駙馬爺,以是纔給駙馬爺安排了這處溫馨無人打攪的小院,駙馬爺應當感激公主殿下的恩寵。”
一起走來,身上的傷被汗水浸過,疼得蕭雲衡神采煞白,麵上一點赤色都冇有。
“還無能甚麼?”雲子姝淡淡一笑,“蕭家女兒嫁給了晉寧長公主的兒子為妻,現在他們都是一家人,天然要站在蕭家的態度上做事,邀我疇昔,還不是為了蕭家一事?”
急甚麼?
說完這句話,她回身就分開,任由蕭雲衡氣急廢弛地嘶吼她的名字,卻頭都不回。
“本宮來這裡隻是想親口奉告你,這座院子是你接下來獨一能夠活動的處所,你情願住當然好,不肯意住就睡在地上,隨你的挑選,本宮不會逼迫你。”雲子姝淡笑,“但是冇需求難堪下人,你得曉得你眼下的處境,身受重傷需求人服侍,萬一把本宮府裡的人都獲咎了,冇人服侍你,蕭少將軍隻怕日子就更難過了。”
“不可的。”任嬤嬤謙恭地笑道,“公主殿下交代過了,隻要駙馬爺能出來,其他不相乾之人一概不得入內。”
這才隻是開端。
恩寵?
蕭夫人皺眉:“我把他送出來再走。”
蕭雲衡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粗陋的院子,雖不算破敗,可實在偏僻蕭瑟得很,花花草草甚麼景色都冇有,走進屋子裡,床榻桌椅簡樸的幾樣陳列皆是舊的,看不到一點人氣。
棲鳳殿裡,雲子姝臨窗而坐,“蕭雲衡到了?”
直到麵前逐步偏僻,環境也蕭瑟,蕭雲衡終究發覺到了不對勁。
雲子姝底子就是為了虐待他。
真覺得搬進了她的公主府,今後就由著她當家做主了?還恩寵?
雲子姝伸手接過請柬,拿在手裡打量。
到底是誰恩寵誰?
任嬤嬤恭敬地回道:“公主殿下的號令我不敢違背,還請駙馬爺恕罪。”
在窗前坐了斯須,雲子姝起家走了出去:“去清塵居看看。”
任嬤嬤很想讓他彆擺少將軍的架子,這裡不是將軍府,不是他逞威風的處所。
不過她曉得本身的身份,聞言隻是更加恭敬地說道:“公主殿下正在歇息,還未起家。”
“雲子姝竟然安排我住這裡?”
“我要見雲子姝。”他冷冷看著任嬤嬤,“現在就帶我去。”
幾個侍女主動去拿蕭雲衡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