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晏永康又驚又怒,鹵莽開罵,“你……你一個視純潔禮教為無物,公開納麵首養男寵,毫無廉恥之心的公主,誰敢學你的做派?的確丟人現眼!”
晏永康聽完,麵上氣憤轉為鄙夷,不屑地開口:“我覺得是誰如此狗仗人勢,本來是長公主的男寵啊。”
“蕭清河,你說甚麼?”福安郡主烏青著臉,氣憤地看著他,“你敢說本郡主是妾室?你真是狗膽包天,我是郡主,親王府郡主,徐氏阿誰賤妾算甚麼東西?你——”
“你們乾甚麼?”晏永康驚怒交集,下認識地掙紮著,並怒瞪著晏九黎,“長公主又要冇法無天,仗勢欺人了嗎?”
他的速率太快,快得晏永康根本來不及反應,生生又捱了一巴掌,氣得他暴跳如雷。
保護們大驚失容,紛繁上前檢察他的傷勢。
“來人!”他指著靳藍衣,“把這個卑賤的男寵拿下!我要殺了他,我必然要殺了他!”
這番自我先容一出口,在場之人神采齊齊一僵,眼神詭異地落在他臉上。
“你們放屁。”晏永康一怒,轉頭號令保護,“把他們拿下!”
福安郡主嘲笑,倨傲地看向晏九黎:“長公主另有甚麼話可說?”
唯有一襲藍色超脫袍服的少年翩然落地,冷冷一哼:“小爺我打的。”
“聘為妻,奔為妾。”蕭清河冷冷看著他,“我可曾給榮王府下過聘禮?”
他的摺扇不知是甚麼材質製作而成,扇骨堅固柔韌,加上靳藍衣是個練武之人,毫不包涵的一記抽下去,頃刻讓晏永康臉頰腫脹麻痹,嘴角鮮血直流。
晏永康被打得驚怒又懵逼,捂著臉,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去:“誰打我?”
他方纔說“我家美若天仙、人美心善、冰清玉潔、威武霸氣的長公主”,以是他是長公主的人?
福安郡主一僵,死死地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
“你……你好大的膽量!”榮王府保護握著劍,不敢置信地盯著靳藍衣,“你……你還不束手就擒?”
“本來我還迷惑,蕭清河好端端的,如何俄然有了這麼大的膽量,敢把本郡主囚禁起來,公開給徐氏阿誰賤妾籌辦生辰宴。”福安郡主麵色陰沉,諷刺地看向晏九黎,“本來是長公主給他撐腰啊。”
晏九黎麵無神采地站在那邊,嗓音冷硬如鐵:“康世子好大的威風,竟連本宮府裡的人也敢動。”
晏九黎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如冷劍:“康世子彼蒼白日之下,公開帶人圍堵朝廷命官,是誰給你的權力?”
眾保護故意把少年拿下,可這個少年是跟長公主一起來的,不知是不是長公主府的人。
晏九黎轉頭看向蕭清河:“蕭大人真的寵妾滅妻嗎?”
蕭清河聲音淡然:“按齊國娶妻納妾的端方,徐氏阿芷纔是臣的原配老婆,福安郡主隻是個妾室。”
這個少年是誰,竟敢打榮王府世子?
“就是。”靳藍衣傲嬌點頭,“得虧你會投胎,不然就你這副醜惡的麵貌,冇有自知之明的癩蛤蟆,上街露個麵就被人打死——”
晏九黎嘴角微揚:“是又如何?”
“但微臣寵妾滅妻是被逼無法。”蕭清河語氣淡淡,“徐氏阿芷是臣的原配老婆,臣伉儷二人豪情堅毅,曾相互承諾白頭偕老,永穩放心,但三年前榮王府福安郡主看上微臣,威脅微臣娶她為妻,逼迫臣把徐氏阿芷貶為妾室。”
晏九黎踏著沉穩的法度走來,身後跟著紅衣俊美女人和四名保護,一行人皆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