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反了,”想起楚淩飛的款款密意,安紫晴不由有些羞怯地笑了,“本宮這平生能夠獲得王爺如此喜愛,那纔是三生三世都修不來的福分。”
邢子涯點頭:“那王爺說的雙管齊下是……”
等他分開,楚淩昭才一聲嘲笑,從懷中取出那條蘭花手絹悄悄地抖了抖:五皇兄,這一次看來你是在災害逃了。一旦證明晴妃的確懷了身孕,那麼……
“又吐了?”蜻蜓不由皺了皺眉,“中午不是方纔吐過嗎?如何這會兒又吐了?是不是還是喝不下藥去?”
“好,”蜻蜓立即點頭,轉頭叮嚀那侍女,“我在這裡服侍娘娘,你快去籌辦些吃的。”
這畢竟不是甚麼光彩的事,萬一統統人都曉得他連親哥哥都不放過,便很輕易落空民氣。是以能夠借刀殺人,借彆人的手撤除楚淩飛是最好的。這類事固然功績不小,但並不是任何功績都值得去爭去搶的。
楚淩歡想了想:“雙管齊下,我們不能被動地等候,不然萬一那些人是五皇兄派去庇護安紫晴的,豈不是錯失了良機?何況安紫晴已經病入膏肓,支撐不了多久了,本王已經說過萬一她一命嗚呼,我們做的這統統便都冇成心義了。”
“不曉得,”邢子涯搖了點頭,“晴妃死活不肯讓侍女去請太醫,隻說是吃壞了肚子,歇息一下就好了。”
部屬承諾一聲:“多謝王爺,部屬服從。”
“嘔吐?”同一時候,更早派人監督安紫晴的楚淩歡也接到了部屬的稟報,而他的第一反應與楚淩昭幾近一模一樣,“莫非晴妃已經與五皇兄珠胎暗結了?”
蜻蜓忍不住笑了笑:“娘娘,這些話你還是先留著等將來漸漸說給王爺聽吧,他必然會很喜好聽的。”
“哦?”楚淩歡眉頭一皺,“能不能肯定是哪邊的人?”
想到此,他含笑開口:“辛苦了,下去領賞吧。不過記著,你要持續監督晴妃的一舉一動,特彆注領悟有甚麼人去找她。”
“臨時不曉得,不過部屬猜,會不會是五皇子派去庇護晴妃的?”
一旦楚淩飛垮台,好處最大的天然是眾位皇子,也難怪邢子涯起首就想到了這個方麵。
蜻蜓皺了皺眉:“既然已經嚴峻到了這個境地,那應當去找太醫啊!你來找我有甚麼用?”
可惜呀,不能兩人聯手了,不然勝利的能夠性就更大。畢竟在這深宮內院,特彆是在皇位的爭奪戰中,兄弟之情是最不成信的。兄弟,就是拿來出售的!楚淩歡冷冷地笑了笑,袍袖一揮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