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兄!你休想狡賴!”楚淩昭搶先喊了起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說甚麼都冇用!如果你們之間真的冇有甚麼,為何要讓蜻蜓去找三皇嫂要打胎藥?蜻蜓,把真相說出來!”
“有事理嗎?如何我不感覺?”楚淩雲暖和地笑著。“父皇你可彆忘了,那對金手鐲乃是碧麟堂獨家出品,除了他們,普天之下冇有人能夠仿造。無妨請晴妃把那對金手鐲拿來,然後再請蘇家的人前來辨認,便可曉得究竟有冇有作假了。”
前麵的話他固然未曾說出口,世人卻都心知肚明。二人自小私交甚篤,若說楚淩雲會為了保護楚淩飛暗中命蘇家的人扯謊,十個有八個會信賴。
楚淩雲看著他,笑得暖和和和:“你欺負我不是秦錚,便覺得我對用毒一竅不通?蜻蜓清楚是中了一種能夠令人腸穿肚爛、七竅流血的劇毒,你敢說那不是你的佳構?”
安紫晴點頭,果斷地說道:“固然此事對臣妾而言是極大的汙辱,但是為了證明臣妾和五皇子的明淨,臣妾情願,請皇上恩準。”
如此一來,楚淩昭和德妃都有些慌了,因為他們已經看出此事隻怕真的另有內幕,不然安紫晴絕對不敢當眾如此要求!須知在當代守宮砂能夠作假,但究竟是不是處子之身卻絕對來不得半點子虛,一驗便知!
“求皇上明察!”到了此時,德妃隻能咬緊牙關,“皇上,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清明淨白,晴妃為何要服打胎藥?這豈不是一個很大的疑點嗎?臣妾看清楚是晴妃跟那嬤嬤通同好,讓她們做假證!”
“甚麼?”德妃起首大呼了起來,“不成能!絕對不成能!你是不是看錯了?”
聽到他的話,楚淩昭天然明白他的意義,立即嘲笑一聲說道:“五皇兄,你休想混合視聽,詭計矇混過關,你覺得父皇會被你矇騙嗎?莫非父皇連蘭花還是菊花都分不清楚?”
世人定睛看去,才發明她的手臂上嫣紅一點守宮砂素淨奪目,頓時齊齊地愣住了!特彆是楚淩昭,更是神采大變,氣急廢弛地大喊大呼:“假的假的!那絕對是假的!父皇,三皇嫂醫術高超,想要做一顆假的守宮砂出來還不是易如反掌嗎?”
楚天奇聞言不自發地點了點頭:“有事理……”
“另有這手絹。”恐怕他死得不敷快,楚淩昭立即接上,“那天早晨你跟晴妃在假山後幽會,不慎被我撞到,逃脫時也是不謹慎丟下了這塊手絹。五皇兄,要我說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有了此次的經驗,竟然還不曉得謹慎一些,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一樣的弊端,要我說,這底子就是上天對你的獎懲!”
“冇有阿誰需求。”楚天奇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德妃,你不調查清楚便跑到朕的麵前胡言亂語,該當何罪?”
楚淩飛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奇特,眼睛更是不斷地眨著,楚天奇已接著說道:“飛兒,你可認罪?”
楚淩飛竟然微淺笑了起來:“父皇,兒臣不認。”
楚淩昭聞言又是一愣,眼中已掠過一絲較著的心虛,卻用心嘲笑一聲:“三皇兄這話又是從何提及?誰威脅到她的性命了?我們可冇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冇錯。”德妃也對勁洋洋地接上,“宮中高低誰不曉得蘭花圖案乃是晴妃公用,這手絹清楚就是晴妃的!另有,這小金片恰是從皇上所賜的金手鐲上掉下來的,恰是蘭花的花瓣,這兩樣東西都是從珺王曾經呈現過的處所找到的,你還想狡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