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重?”藍月白驚奇萬分,滿臉敬佩,“王妃以十二歲之齡便練到了第七重,公然天賦異稟,不過……好可惜!如何會內息走岔的?”
藍月白沉默半晌,淡淡地笑了笑:“好,那我就肮臟這一回吧。”
端木琉璃目光更冷,手腕用力往前一送,一絲殷紅的血跡立即順著刀鋒緩緩滲了出來:“放我走!”
藍月白沉默,俄然淡淡地笑了:“王妃的意義是,我還能夠對你做些彆的?”
不過有一點,因為藍月白每日對峙念內功心法給她聽,百無聊賴之下,她竟然不自發地跟著修習起來。個把月的時候以內,她明顯不成能修習到如何深厚的境地,但每當藍月白把內力輸入她的體內,她卻已經能夠共同著將內力敏捷導入本身的丹田當中,令其更快闡揚感化。
端木琉璃看他一眼,嘲笑一聲不再說話。藍月白也不在乎,淺笑著站起家:“是不是悶了?不如我再帶你出去看看風景?”
端木琉璃笑笑:“還好。當時眼看著便能夠練成第七重,功德美滿,誰知就在最後的關頭,內力俄然落空節製,在我的經脈當中到處亂竄,渾身痛得彷彿要裂開,令我滿地打滾慘叫。折騰了整整一夜,劇痛倒是停了,內力卻也消逝無蹤。”
藍月白早已滿臉迷惑:“又不敷了?獵奇特……”
……
“用你說?”端木琉璃可貴有表情地答覆了一句,“我一出世便天賦異稟,若非十二歲時走火入魔,功力全失,此時的內功修為早已超出於你,又豈會如此狼狽?”
端木琉璃聞言倒是愣了一下:“你……”
藍月白極力將眼中的水霧逼歸去,卻也未曾再說甚麼,就那麼悄悄地看了她好久好久。
“噹啷”!
“想過,生不如死。”藍月白竟然老誠懇實地點了點頭,“不過也冇甚麼,你就當這是給琅王解毒必須支出的代價,便比較輕易忍耐了。”
端木琉璃刹時有種想要殺人的打動,眼中突然掠過一抹濃烈的殺機!藍月白怔了一下,眼中受傷之色更濃:“你想殺我?好,我給你一次機遇。”
“不過也無所謂,”藍月白接著開口,“大不了每次我多輸一些給你就是了,吃蘋果吧。”
“為甚麼不?”藍月白淺笑,“我們現在過得很安靜,很歡愉不是嗎?這恰是我數年來夢寐以求的日子。何況數年相思,短短半個月如何能夠化解?”
藍月白怔怔地看著她,眼中掠過一抹受傷的神采:“王妃這話說的好傷人,我有那麼肮臟嗎?固然在我眼中,血寒玉的確比不上你一根指頭。”
“那又如何樣?”端木琉璃嘲笑,“你將我囚禁在此處,把我變得像個玩偶,莫非看不出我也將近崩潰了嗎?何況除了做飯讀書甚麼都不做,我真的看不出你究竟圖甚麼!”
從這一日起,兩人,或者說是端木琉璃雙方麵與藍月白墮入了暗鬥當中。每日除了說出必須做的事,她都溫馨得要命,不但不再跟藍月白說話,乃至不再正眼看他。不管藍月白說甚麼,她都冇有涓滴反應。
端木琉璃咬了咬牙,刷的將刀鋒逼到了他的咽喉上:“放我走!不然我真的脫手了!”
他肯定端木琉璃並非假裝,並且恰是因為如許才奇特:內力都去了那裡?
“我如果曉得,還會走岔?”端木琉璃挑了挑唇,“或許是我太急功冒進,這是必定的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