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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媱不說話,頭靠在車窗上,車輿波擺盪晃,一顆腦袋昏昏欲睡。
彷彿瞥見她烏黑的脖頸處一行液體溜下,心下略略一酸,打了半晌他終究收了手,狠狠地望著她,喘氣一聲一聲地短促起來。伸手悄悄去觸她紅腫的皮肉,她哼了一聲,身子往回一抽,負氣遁藏開他,隻把臉死死地埋在枕中低聲抽泣著。
終究見她出來了,身邊跟著鐘桓。
她隻覺到額心一熱,他的唇已經分開,起家給她穿了鞋,拿大氅裹了她又將她打橫抱至艙門處才放下來,緊了緊大氅的繩結,呼喊鐘桓送她登陸。
她的視野已被薄薄的一層水汽恍惚了去,隻感覺紅腫的臀部升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掙了掙手,欲抽走,他卻不肯放手,兩隻要力的手臂都環上來,緊緊從身後將她擁在懷中,喧鬨促狹的空間裡驀地先起來的不知是誰的心跳,一聲一聲清楚、短促起來。她烏黑的肌膚裡披髮著一種醉人的香氣,像清冽的酒香,他彷彿是一個嗜酒的人,難耐地低頭就要去咀嚼。濕熱的吻落在她的肩上,一起尋香.......
“嗬嗬.......”鐘桓低笑,“主子在忙甚麼,部屬也不成能曉得,高婉侍無妨親身去問我們主子。”
身材裡微微閃動的火苗一下子就被撲滅,被那具沉重的身軀壓在底下,推也推不動,疼得又叫不出,隻能悶在喉嚨裡不竭嚶嚀,目炫在眶中直轉,揪著他手臂上的硬肌,冒死地咬他,把他施加的痛苦都還給他。
他持續拉著她的胳膊伸入男裳闊大的袖中:“不想穿你在我跟前也能夠甚麼都不穿......”羞得她滿臉通紅,她抬高了頭,驀地想到了姐姐,欲跟他張口,卻被他先開口的話搶在了前頭:“媱媱,你先隨翠茵回長公主府,我早晨再去看你......”
“可解藥是貴主給的,玉鸞落水的動靜也是貴主奉告相爺的,冇有貴主,相爺能及時趕到救了玉鸞?”翠茵道,“貴主隻是為了相爺好,相爺若至心喜好玉鸞,就不該把他留在身邊,而應當把她留在長公主府。”
“媱媱......不要再分開我了,好不好?”他把手探下去,悄悄拖住方纔被他狠狠抽打成一片紅腫的處所,謹慎翼翼地揉著。又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喁喁說著非常動聽的情話,聽得她滿麵羞紅,簌簌落下兩顆晶瑩的淚珠:“不要你揉——”尾音還卡在喉頭,柔唇已被堵得死死的,他驀地將她壓下,霸道地向她索吻,一起攻城略地,倔強地不欲給她呼吸的機遇,手中的力道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又捏又揉、連揉帶搓地弄得她有疼叫不出。
她的濕衣裳還晾在一邊,他走過來掀被把人扶到懷裡,拿本身的衣裳往她身上穿,衣裳才穿到一半,懷裡的人眉心一擰,認識迷離地喊著:“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