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起她的下顎,張口含住她的櫻唇,待她渾身酥軟成一團兒,又將她雙腿高高支起,許是潮濕易進,悄悄發力狠狠往前一頂一下子突破了停滯,她鳳目一瞪,尖叫聲沉默在他潮濕的吻下,渾身一僵,旖旎飛上兩頰,瞳孔驀地放大,一股熱流自體內滑出,落入被衾。
“朕問你話。”
香輔盈盈,鳳眼裡嬌波一流。也不看他,她動唇去銜那掛在樽外的步搖,聞聲他壓抑的呼吸;一點櫻唇咬住步搖,伸足借力躍起的刹時,對上他如火的目光......
香汗透胸,涔涔潮濕被衾,她十指在他背部勾出一道道紅痕來,弓起家子賣力逢迎,男人軀體的沉重,堅固的熾熱常常穿刺而來的力量排山倒海,似要讓她的骨頭散了架,卻又蔓生出無邊欣喜來。
寡廉鮮恥地在他身下扭動著腰肢,扭成最妖嬈的姿式,似要化成一灘至柔的水來,她笑得媚眼熟花,緊緊特長臂攀住他,乃至舉高了腿肆無顧忌地去廝磨他的腰身,比那遊戲塵凡中渾渾噩噩的女子還要放蕩。
“本宮說過,會成全你們的......現在是戌時,再不掌控可就天瞭然,*苦短......”窗外的人說罷便飄忽而過,消逝在廊道儘處了.......
衣裳被扯開了大半,暴露緊緻賁張的胸肌,她緊緊貼著他,用胸前飽滿的柔嫩不斷地擦著那堵堅固,剛與柔廝磨著,被她這麼一撩,他那裡還受得住,渾身如沐火海,身下的欲源早已彭湃,火急渴求獲得安撫,喉結幾次轉動,終究忍無可忍。
那少女已經傾身靠入他懷中,額角汗水麋集地蒸出一片薄雲;跟著她身軀的爬動,抹胸垂垂拉下,玉峰溝壑一點一點地暴露,喘氣聲再次壓抑而粗濁,她的手軟綿綿地撥褪著他的衣裳,又拿小腿刮蹭著他,聲聲焦灼地喚:“先生......先生......”
“陛下,她叫玉鸞。”長公主替她答覆了。
“玉宮春可不是普通的春|藥,服用以後,麵前隻會幻出心心念唸的那小我,憶起和他|她的過往,思他|她入髓而後□□焚身.......如果本宮現在換一個男人,她就不會有這麼痛苦;玉鸞如此痛苦的啟事不能讓你快麼?”
璫——
背身麵對著他,她扭動的腰肢纖軟得如東風中的柳,脈脈向湖中一彎,一個倒垂簾,覆在麵上的薄紗輕飄飄地躍起,撲在他的麵上。這赤|裸裸的勾引叫他諦視著她的眸色驀地漲起一片陰霾,伸手將麵紗攥在手中,死死攥著,似要攥出幾個洞來。
公孫戾問她:“你叫甚麼名字?”
少女的笑容愈是燦爛,他的內心就愈發酸楚。不能光亮正大地三媒六聘,不能給她一個正式的洞房花燭......
一雙秀眉擰成小山,鳳眼迷亂成雨天的菡池,睜眼閉眼,都是他無孔不入的影子,他的薄唇、鼻梁、眉梢、眼角、玄鬢;他身上的氣味濃烈地充滿在鼻端,她難以矜持地翕張著櫻唇呻|吟嬉笑........毫不粉飾對一小我的迷戀,至瞭如饑似渴、忘乎以是的境地。
曲伯堯斂下目光去看那酒樽裡熠熠的金光,神情冷酷地彷彿與他無關,疾驟的鼓槌擂擊在心上,惟他本身曉得。
“媱媱,”他忍著那酥|癢的觸覺,和順地笑,“再忍一忍......先與我拜個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