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天下對女人極其不公允,以是,做男人是最好的。
“啊?哦。”撐著地站起來,一空看了看空中,然後聳聳肩,“冇砸壞,冇砸壞。”
“甚麼時候解纜啊?如果再磨蹭下去,我就歸去睡一覺再下來。”齊老爺不見蹤跡,那位自帶聖光的長修也不在。
緩緩轉眼看向長修,柳嬋不眨眼的盯著他,“像長修大師這類渾身聖光的人定然不會被一個女鬼所利誘,但對於那種有七情六慾的人,可就不必然了。”
一空點點頭,“嗯,是的。長修師兄和我們不一樣。”
“看來,那位長修大師和齊老爺同坐一輛馬車啊。”不見長修的影子,明顯就是這麼回事兒。
抬手捂了捂本身的褲襠,一空不再吱聲,找他要孺子尿,他倒是有,隻不過也不能總讓他尿啊。
下山,柳嬋腳步輕鬆,轉到了廟門處,一眼便瞧見了一空。這小子轉動手中的哨棒,翹首往山下瞧,可見心已經飛了。
“把姐姐兩個字收起來,叫我柳三少。”甩頭,柳嬋自以為風騷俶儻。
柳嬋扯了扯唇角,“人不大,屁股倒是挺大,從速起來看看地磚有冇有被你砸壞?”
“她故意害人,定會無所不消其極。再言,人本來就是出缺點的,這些缺點也很輕易被操縱。”身邊,長修大師開口,聲音很沉穩,卻又透著諸多的冷酷。
寂言大師微微皺眉,略一深思,隨後道:“喬裝如何?”
小巧接過來翻開,內裡竟然是幾件男裝。
這位齊老爺的確很低調謹慎,出門在外不露財。
馬車前行,車輪軋軋,分開這群山之地,前去二十裡以外的舟城。
長髮束起,簡樸利落,對著鏡子一看,除卻她這個男人有些奶油氣像個小白臉兒外,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