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帳的門被從外翻開,頎長的身影走出去,並且端著一碗藥。
再次從大帳裡出來是兩天以後了,但是柳嬋的腦門還是另有一塊紅,就彷彿被誰打了一巴掌。
“哪兒那麼輕易抱病?康娜呢,另有尹逸飛,這倆人是不是又進山了。”衛隊每天都要進山,康娜也跟著。凡是康娜跟著,尹逸飛也不會落下。
一空站在一邊,盯著柳嬋的行動,愈發感覺奧秘,不知她究竟能看出甚麼來。
此次一樣,且狀況更糟一些,說話時聲音發悶,風寒前兆。
研討了半晌,柳嬋緩緩點頭並站直身材,“還真是冇甚麼馬腳,獨一的馬腳就是這張臉,可明顯這張臉冇甚麼用。你說,我能不能也用取生魂的體例把你的魂抽出來,然後再讓你灰飛煙滅?不過我內心冇掌控啊,就怕半途生變。不能莽撞,不能莽撞。”
薄唇微揚,長修驀地昂首在她額上輕吻了下。
長修從外返來,瞧見的便是那如同入定似得兩小我,他們倆在一起會這麼溫馨也是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