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點頭，褚極彷彿幾分無法，“大梁的風景的確不錯，但兵馬不可，固然有大將軍雷霄這等人物，可仍舊冇法與大燕比較。”

他如此痛快的承認，又說長修，柳嬋有那麼一刹時不由產生絲絲錯覺，他說話的時候想殺人。

“你真要出去？如果出去的話，返來以後可彆問東問西像審判犯人似得，不然謹慎我變臉。”柳嬋高低看著長修，他倒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好似底子不在乎似得。

“有些東西想要獲得很艱钜，諸如我手中的權力。因為這權力，我落空了很多。但是冇有這些權力，我又拿甚麼去獲得我想獲得的？這是雙刃劍，既然已經被割了一刀，也不差第二刀了。更何況，我最不怕的就是等候了，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實在很輕易。”看著她，褚極的話讓柳嬋有絲絲震驚。

不過看長修這廝挺對勁的，大抵是轉性了，不喜好看她佯裝端莊的模樣，喜好肮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