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麓和廉政拿起酒杯,與玄一杯碰,再一乾而盡。
玄一向言:“我記得你前次說你的謹慎肝是個凡界女子吧?”
玄一收回目光,開朗一笑:“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們飛禽走獸的審美和你們人類不一樣,你們看的是人形外在好欠都雅,我們看的是獸形,你們人形在我們眼裡長得醜死了。”
廉政看向符麓:“你把陰陽觀的地點給他,再給觀裡的人寫信,讓他們照顧好老朋友,如果老朋友的錢不敷花,就讓觀裡的人去找我叔要錢。”
玄一看到符麓也一口將酒喝完,暢懷一笑:“謹慎肝的酒量不錯。”
冇有飛昇勝利的修真者肯定是有一部分人是爆體身亡的。
廉政道:“我的保護。”
“一個名字罷了,不要計算這麼多,我們再喝。”玄一又給他們倒上酒。
“冇有說過。”如果說過,廉政不會冇有印象:“修真者難以飛昇勝利是不是與這個有關?”
廉政對符麓說道:“把你從凡界帶來的零食帶給老朋友嚐嚐。”
現在再見銅鏡,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親熱感。
符麓向玄龜行了一個肅拜禮。
玄一用筷子戳了戳袋裝薯片:“這麼大的零食,你們是如何塞進嘴裡的?莫非它像丹藥一樣入嘴就化?”
符麓:“……”
符麓嘴角抽了抽:“我不叫謹慎肝。”
“真有你說的這麼好?”玄一頓時兩眼放光,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想要吃零食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