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臭豆腐正悄悄的躺在黃毛的頭上,固然被扒拉掉一些,但是還是有一些被粘在頭髮上。氛圍中滿盈著一股濃濃的臭味,在這個暴力現場實在是太滑稽了!
“笑甚麼笑!臭丫頭,你說你是安晨曉的mm?”黃毛氣沖沖的打掃潔淨頭上的豆腐渣:“真他孃的邪了,你竟然幫顧城整我,安晨曉甚麼時候和顧城媾和了!”
“哦,我聽著呢……錫涵,我剛纔看到一個帥哥啊!咖啡色頭髮的,你下次去勾搭他吧,我感覺他質量比較高一點。”
“哦,乾係已經明白到妒忌這一步了麼?^0^”
“咳咳,這不是重點!”柳錫涵乾咳著來粉飾本身的難堪:“你方纔抱的阿誰男人但是顧城啊!我的天,我如勇敢去勾搭他絕對會被安晨曉打短腿的!”
“安晨曉?”看著麵前俄然放大的俊臉,我前提反射的主轉動遠才答覆:“是我哥!”
等我想到這個題目的時候已經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柳錫涵拖著跑向了另一條街。
“這都是命啊!”她滑頭的轉了轉眸子,而後像女王一樣的掐腰看著我:“以是不準告狀了!就當我吃了吧!”
我摸摸下巴神采凝重的思慮著他說的話,和誰長得像?安晨曉嗎?不過安晨曉說我和他長得一點也不像,並且每次說的時候都是一臉嫌棄。TOT
“如何不說話?”顧城俄然靠近我問道:“安晨夢,你可比安晨曉夠意義多了。你們甚麼乾係?”
必然是如許,像安晨曉這麼氣度狹小的人我也隻能想到這個啟事了!
“你彆給我轉移話題!”
“安晨曉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那兩個黌舍也多數是操行不正的富二代、官二代之類的二貨。這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過安晨曉這個臉皮厚的老是不說他們是在打鬥,而是在相互參議……我說話呢,你給我聽著!”
不過,我為甚麼要跑?
曾經有一次,二哈咬壞了安晨曉的球鞋以後,安晨曉阿誰吝嗇的傢夥就把二哈頭上的毛都剪了,身上卻冇剪來熱誠小哈。成果害小哈自大了好長時候不敢出門,打那今後二哈再也不敢碰安晨曉的東西了。
我直接疏忽掉了這個題目,弱弱的嚥了咽口水為本身辯論:“明顯是你先推的我啊,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搞偷襲是不是有點卑鄙了?”
看著驚魂不決的錫涵,我不由獵奇,顧城很凶嗎?為甚麼安晨曉恰好和顧城水火不容呢?但是我看彆人還不錯啊,並且長得也帥……啊,安晨曉莫非是妒忌人家?
甚麼媾和?(⊙o⊙)
“不對吧,剛纔冇來得及問你呢,柳錫涵,天都黑了,你來我家乾甚麼?”我對勁的看著她身形較著一頓,看你此次如何還美意義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