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有個商定,一年不見麵不聯絡的。”安如從答覆道。“等等!你剛纔說的是他?”高杉被嚇了一跳,難怪剛纔本身對安如從剖明他一點震驚的神采都冇有,本來他和他一樣都是同性戀。
安如向來日本的時候,櫻花正開得盛,門路兩旁的櫻花如雲似霞。冇事做的時候,安如從就會靠在窗戶上看著內裡的櫻花,真想讓方澈也來看看這裡的櫻花。櫻花開了又謝,河道旁的櫻花落下的花瓣鋪滿了河麵,而安如從的思念也是一樣在這個春季裡滿滿的堵在心口。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鋼琴室,安如從正在彈著那首《起碼另有你》,一個日本男生走了過來,扣問他這首曲子的名字和歌詞。安如從邊彈邊用日語給他解釋,日本男生聽完以後忍不住產生了歌頌,“不愧是中國人的歌,傳達的豪情真是美好。”安如從昂首一笑,這一笑,隻是為了表達本身對這位歌頌本身故國的人的謝意罷了,但是偶然插柳柳成蔭,這一笑笑到了日本男生的內內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