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一旁的衣服扯過來蓋在蘇景身上,蕭慕容帶上內勁朝外邊喊道:“來人。”
偏眸看向趙文淵,蕭承麟皺起眉頭,沉聲道:“是要你們將蘇決然生前所做過的事全查一遍,徹查!如何,聽不明白麼?”
鳴琮很快便又從內裡走了出去。
“而此印章乃意味王爺身份之物,如若丟失,非同小可。可據微臣察看,裕王府剋日卻無丟失東西的動靜傳出,何況……”說著,陳元禮又昂首看了眼蕭承麟,“這印章在蘇大人的暗格中尋出,本就意義深切。”
“是。”付馴良恭敬的應了,走下台階,從陳元禮手中接過錦盒後,又快步走下台階,來到蕭承麟身側,彎身將那東西舉至頭頂,恭敬道,“皇上,請看。”
“蕭慕容!”蘇景無法至極,竟是氣的喊了他全名。
鮮血透過濕透的紗布溢了出來,滴落在水麵上,順著遲緩的水流分散開來。
……
勉強壓下身子對疼痛的清楚感知,蕭慕容似是輕笑了一聲。
“臣,趙文淵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
蘇決然,你竟敢用綾羅。
“持續說。”順手將手中印章扔到案桌一側,蕭承麟沉聲道。
此蠱分子蠱和母蠱,必須分而食之。服用後對人體有害,唯有一點,母蠱能感遭到子蠱宿體所接受的統統疼痛,併產生共鳴,將之反應給母蠱的宿體。
將錦盒中躺著的那枚印章拿了出來,細心的看著那印章底部的印字,蕭承麟坐直了身子,看著陳元禮,問道:“這是從哪兒尋到的?”
“回皇上,是從蘇大人書房內的暗格當中尋到的。”陳元禮抬眸看了眼蕭承麟手中的印章,微微低下頭,恭敬道。
“不要。”搖了點頭,蘇景無聲的對蕭慕容說道。
“你夫君可不是甚麼說話算話的君子君子。”抬手撫過蘇景臉側,將蘇景的頭壓在本身肩上。蕭慕容狹長的眼眸中,逐步變得風起雲湧。
淚水順著眼角劃下,蘇景抬眼看著蕭慕容當真的長眸,終是感喟道:“綾羅,是綾羅。”
……
“你說的冇錯。”蕭承麟聽陳元禮說完以後,方纔開口道,“這印章,確然是假的。”
蕭慕容低頭看著蘇景慘白的臉,長眸中閃過一抹暗沉:“阿景,你瞞著我甚麼?”
他身位吏部尚書,為六部之首,掌管其他五部尚書乃他職責,可現在……
“臣,陳元禮拜見皇上, 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
微微皺起眉頭,蘇景倒是不明白,綾羅之痛既已經提早,現在卻又為何再次毒發?
俄然,從心口處傳來一絲疼痛。
“謝皇上,皇上聖明!”陳元禮一聽蕭承麟這話,趕緊跪下身去,昂首道。
蘇景心下驚奇,卻很快反應了過來。
……
“皇上,臣另有事要奏。”這時候,陳元禮俄然開口道。
“這……”吏部尚書與刑部尚書相互對視了一眼, 隨後齊聲道,“但聽皇上叮嚀。”
“王爺也累了,便讓阿景本身來罷。”蘇景儘力讓本身的聲音安穩,清秀的眉頭卻緊緊皺成一團,握住蕭慕容手腕的那隻手也不自發的用力了些。
聽著小寺人的通報以後,蕭承麟便不再多說,而是偏頭看了付馴良一眼。
“嗯。”
俯身將靈蟬放入口中,吞下母蠱,蕭慕容看著蘇景的眼睛,半晌後,低頭貼上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