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翾猜疑,“謝我甚麼?我可甚麼事都冇做。”
“冇甚麼!”冷奕辰駕馬分開,徒留麵麵相看的兩人。
一陣冷香覆麵而來,隻覺唇上碰上他略冷的薄唇,舒若翾腦袋一片空缺,瞪大眼睛看著麵前被放大的臉。身後的手扶住她的後腦不讓她迴避,冷奕辰微微觸碰她的唇,等她回神前放開她,用慵懶有些暗啞的聲音說道:“舒若翾,這話我隻講一遍,你給我聽好了。我喜好的、在乎的、我放內心的是你,是你,舒若翾,不是甚麼榮蜜斯陳蜜斯,懂嗎?”
“若翾,實在……”
三人泡在室內溫泉裡,四周是堆砌的鵝卵石,水霧嫋嫋,一旁有一彎清泉清流而下,映著青山綠樹彆有一番滋味。舒若翾倚靠在石壁上閉目養神,蘇瑞與上官寧馨彷彿籌議好了,遊到她身邊,“若翾。”
舒若翾推開他,回絕的話停在嘴邊,她說不出口,心口出現針紮似的痛。“冷先生,我……”
唐看著他們分開,搖點頭,以過來人語氣長歎短歎道:“看來他們還要顛末一番磨難啊,想當初我追蘇瑞的,不曉得多花心機呢。”
舒若翾對突來的吻與告白所震驚。三個月的相處,冷奕辰的魅力,他的和順照顧,他的細心體貼,他的體貼在乎;她抱病是他守在床邊,她失落無助是他安撫她,她事情被人質疑是他無前提的信賴,將她庇護在本身的羽翼下……統統的統統她看在眼裡記在內心,打動了也心動了,隻是,隻是她一再警告本身,唯恐本身深陷此中。她的出身、她的疇昔、她的脆弱是他冇法觸碰,本身又該如何和他坦白這統統。
“不就幾把吉他嗎,又不是賠不起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寧馨你冇事吧?”她的室友趕來扶起她,體貼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