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冇有說完,話頭已經被傅陽打斷,道:“三叔,我敬您是長輩,請您說話有些分寸。戴家統統的財產,眼下都妥妥地姓戴,我在這裡勞心勞力地為戴家鞍前馬後地馳驅,三叔再說這類的話,莫若令民氣寒了。”說著,傅陽站起家,彷彿要拂袖而去的模樣。
“三叔,你放心,這些契紙我不過臨時收著,甚麼時候戴家能夠將我家墊上的銀錢還上,我便天然將這些契紙完璧歸趙的。”傅陽昂首看看戴存棟,跟著掃視了一圈與戴存棟普通目瞪口呆的鋪子管事們,口中說:“老爺子當日親口叮囑過,鋪子與作坊的大小事件在一月以內,由我來決定,現在戴產業日統統抵押在寶通的契紙,都在我手中,是以我卻之不恭,隻好再暫管上一段光陰。”
而傅家獲得了戴家逐項財產的契紙,實在也一定真的有這個需求,將戴家的買賣把握在手中。自古以來,用作抵押的鋪子一貫都是由原主運營,真到期還不出錢來的時候,借主纔會收了鋪子予以變賣還錢。是以,傅家此舉,真可謂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啊!
很久,傅陽才道:“便是如許,諸位後兒個來見。”他話聲平平,不帶波瀾,彷彿已經消了肝火,但是對戴存棟卻不假辭色,半個閒字都未曾多說。
“我本來也不想收著的,但是戴家好歹欠了我家一萬兩銀錢,我總得看著戴家的鋪子作坊能夠賺出這一萬兩銀子來纔好罷休不是?”傅陽還是神采淡淡的。
少時周大夫陪著易大夫過來,傅陽迎了出去,給易大夫使個眼色,道:“不管如何,奉求兩位大夫,必然要找出對症的藥方纔好!”說著一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