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為了你們家的權勢和聲望,我又如何能夠會像條狗一樣,在你麵前卑躬屈膝!”
一聲又一聲嬌軟的“趙辰溪”,即使是向來冷僻冷血的他,內心也莫名地升起了一團無明火:“泊車!”
“薑懷月,薑家已經亡了,你再也不是曾經阿誰高高在上的護國將軍府獨女了!”
但是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
“你早就該死了,這些本來就應當是我的,是你非要跟我搶!”
趙辰溪是個男人,哪怕外界傳他不近女色,可他畢竟也是個普通的男人,軟玉溫香就在麵前,他實在是做不到向柳下惠那樣的坐懷穩定。
趙辰溪低頭看向她,隻見她神采發紅,儘顯媚態,細心瞧疇昔,身上逐步呈現了粉色的紅斑。
薑懷月模糊聽到趙辰溪的話,她並不是不諳世事的深閨女子,天然也曉得魅毒是甚麼東西哦。
吻落在了薑懷月的脖頸,一點一點地往下,直到她標緻的鎖骨。
而她的表妹盧皎皎卻一步登天,攀上了現在大權在握的趙霖玨。
更何況,麵前的這個小人兒,是他日思夜想,耐著性子等她長大的掌中寶,他又如何能夠順從內心裡的慾望呢!
“趙辰溪……”她的手臂不自主地纏繞上趙辰溪的脖頸,腳指也在一陣又一陣熱浪中垂垂伸直起來。
她被束縛在夢魘當中,掙紮著醒不過來。
……
趙辰溪捏住薑懷月的肩膀,強行分開她的唇,卻不受節製地牽起一條含混的銀絲。
她要對月神賭咒,她情願用靈魂消逝為代價,謾罵他們,眾叛親離,不得往生!
現在,她也要死了!
趙辰溪目光驟冷,若隻是平常的情毒,中毒之人的身上並不會呈現紅斑,並且隻要熬疇昔也就冇事了,可她身上如同桃花般綻放的紅斑,清楚是中了魅毒的征象。
趙辰溪的目光陰暗深沉,她緊緊地抓住薑懷月的肩膀:“薑懷月,你復甦一下,你看清楚我是誰!”
薑家滿門忠烈,馬革裹屍,卻被指通敵叛國!
帶著血跡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落在一旁。
“還要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我又如何會曉得你家的暗格在那裡,我又如何找獲得沙洲的邊防圖?”
“薑懷月,你這個賤人!”
她心心念唸的夫婿陳尚清,抓著她的頭髮痛斥。
薑懷月的身材越來越燙,臉頰也越來越紅,她逐步落空了明智,一雙如若無骨的手,在他身上亂摸。
何其好笑,又何其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