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這些客氣話,我們兄弟兩個,這可就算得上是過命的友情了,今後,隻要有我幫得上忙的,你固然開口纔是!”薑禦笙拍著趙辰溪的肩膀,那一下下,都是用了實足十的勁兒。
“將軍客氣了!”趙辰溪笑道,“還是月……薑蜜斯本身脫困,才氣給我機遇,讓我找到她!”
旁人也就罷了,畢竟他們說到底也並冇有獲咎薑禦笙,更冇有明目張膽地欺負過薑懷月。
畢竟,宋夫人和薑瑜前腳才方纔受了罰,這件事情鬨得滿城皆知,宋夫人的那位外甥女,傳聞過幾天也要送出城去,約莫這輩子也不會再來汴都城了。
薑禦笙這番話,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好能夠讓四周的人聽得清楚。
“這不是盧大人嗎?”薑禦笙笑著起家,隻是臉上帶著幾分涼意。
“我一想起我們家月月,被劫匪劫走,就心疼得受不了,被綁走的時候,她必定嚇壞了,我一想起這件事,就恨不得扒了那些混賬東西的皮,喝了他們的血,我那麼寶貝的閨女,他們如何敢的,如何敢的!”薑禦笙說著,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趙辰溪剛要開口,就被薑禦笙打斷:“你救了我女兒的命,我記下了!等今後有機遇了,必然百倍了償!”
趙辰溪俄然回過神來,是啊,這般長袖善舞的趙霖鈺,真的有能夠,隻是一個花花公子這麼簡樸嗎?
薑禦笙聽著趙辰溪的這番話,忍不住側目:“我記得上回見你這小子,你說話還是冷冰冰的,這才幾年不見,連你都變得油滑起來了,看來還是陛下會調教人啊!”
薑禦笙被拍得差點吐血,但還是硬著頭皮受著:“將軍談笑了!”
“將軍?”薑禦笙滿臉驚奇的在趙辰溪身邊坐下,“你之前可都是管我叫大哥的,甚麼時候開端叫我將軍了!”
“是啊!我這個老匹夫,終其平生,也就這麼一個閨女,之前我不在汴都城,也不曉得這天底下另有人會欺負我的閨女,現在我返來了,我倒是要看看另有誰敢當著我的麵,給我女兒神采看!”薑禦笙冷嗤。
趙辰溪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說道:“從跟他有交集的女人那邊動手!”
宋太師因為這件事情氣得生了病,已經好幾日,未曾上朝了,以是本日柳家的宴席他也冇有來,隻來了宋蜜斯一個長輩,眼下尷尬的也就隻要他一小我了。
小滿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去查一查老七的秘聞!”趙辰溪微微皺眉,“趁便查一查,他跟月兒之間,是不是有甚麼過節!”
趙辰溪看著薑禦笙微微泛紅的眼眶:“將軍,彆想太多了,事情都已經疇昔了,今後再好好的彌補她就是了!”
趙辰溪沉默好久,最後伸脫手悄悄地戳了一下薑懷月的額頭:“一個你都冇見過幾麵的人,你曉得人家是甚麼樣的人嗎?”
他底子就不是甚麼流連花叢的花花公子,他隻是披著紈絝後輩的一張人皮,而人皮底下,儘是他的貪婪和慾望。
“大哥,我曉得你心疼月兒,可我們兩家,畢竟是親戚,打斷骨頭,連著筋!”盧鬱腆著一張笑容,輕聲說道。
“我已經跟陛下請命,等過完年,我就去滅了郊野的那群山匪,天子腳下,綁架官眷,我要讓他們曉得,甚麼叫做自取滅亡!”薑禦笙冷哼一聲,眼中儘是仇恨。
薑懷月捂住額頭:“疼的!”
“大哥,我……”
小滿在一旁看著,隻感覺自家王爺的神采都有些猙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