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夫人拉住薑懷月的手,眼眶微微瑩潤:“這些年,娘虧欠你太多了!”
“不一樣?那裡不一樣?”薑夫人笑著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
薑夫人停下腳步,等著許夫人過來:“許夫人這是要去皇後孃娘那邊?”
本該熱烈的年關,因為這該死的宵小之輩,搞得滿城寥寂,現在聖上更是雷霆大怒,巡城的官兵紛繁是繃緊了皮,夜裡頭都是睜著眼睡覺,恐怕再出點甚麼事情,到時候腦袋不保!
厥後,她嫁去了陳家,陳尚清冇有官職,她作為禮部侍郎的兒媳婦,乃至冇有去宮宴的資格,更不會曉得本來,薑家的女眷,在除夕這一日,是要先去參拜皇後孃孃的。
薑懷月頓了頓。
巡城的官兵恨不得能將汴都城翻個底朝天,官員換了一個又一個,可畢竟一無所獲。
正巧寧遠侯府的許夫人瞧見了她,加快走了幾步:“薑夫人,你且等一等!”
日子就這麼膽戰心驚的過,一向捱到了年三十。
而這位薑蜜斯,早早的就與九王爺趙辰溪有婚約,隻是陛下一向不肯下旨賜婚,有人猜忌,這是天子在顧忌九王爺。
“嫣紅的吧,蜜斯穿那件可都雅了,跟個福娃娃似的!”語嫣端著水走了過來,“那塊料子還是我們夫人挑的,色彩可襯蜜斯的膚色了!”
薑懷月被這些目光瞧的有些不安,薑夫人卻一把拉過她的手,微微抬著下巴,滿眼高傲:“把頭抬起來,你老孃我十月懷胎,拚了命才把你生的如許都雅,就得昂首挺胸的讓人看看,我季溪月的女兒,有多標緻!”
可本日,當她穿戴母親親身遴選的紅色衣裙,滿頭珠翠,妝容精美的從馬車高低來的時候,卻引來了很多人的側目,模糊約約,另有幾聲抽氣聲。
“是!”薑夫人笑,“我們兩家住在一條街上,這幾年,你瞧見她的時候,怕是比我都多,難不成還不認得?”
薑夫人聽著許夫人的這些話,眸光微閃。
現在瞧著薑懷月麵色紅潤,眉眼清澈,也不由的感慨:“這些年,你不在汴京,你阿誰姑子,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之前的事情記恨你,對月兒實在是……幸虧,現在你是返來了,今後也冇人再敢欺負她了!”
許夫人趕快應下,滿眼歡樂的拉住薑懷月的手:“認得的,隻是,本日有些不敢認了,要我說啊,這孩子還是得在娘切身邊,你看看,你這才返來多久,人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