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甚麼傳宗接代來經驗我,皇兄你有那麼多兒子,已經完成了傳宗接代的大業,就放過我吧!”趙辰溪半靠在椅子上,“我可冇那麼多的精力,教養那麼多的孩子,常日裡的打打殺殺,已經用光了我統統的精力,更何況,不是統統人都有皇兄你如許的好運,能有皇嫂這麼一個無能的正妻!”
“皇嫂都讓白芷姑姑那般說了,我那裡敢晚來!”趙辰溪很隨便的在一旁找了張凳子坐下,“是吧,皇兄!”
一旁的皇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就連白芷都有些繃不住,低下頭,輕笑起來。
天子瞧著趙辰溪,隻感覺頭疼,半晌今後才冷不丁的開口:“傳聞你本日在審阿誰盜花賊,可有甚麼成果?”
“可……”
太子平白無端捱了頓罵,固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麵前的是他的父皇,他那裡敢說甚麼?隻得憋屈的受著。
“皇嫂,我打光棍不要緊,皇兄那邊你抓緊哄一鬨纔是,等會兒怕是又要鬨脾氣了!”趙辰溪一邊接過食盒,一邊小聲說道。
最後還是皇後出來得救:“隨他去吧!他阿誰性子,他如果不肯意,誰能降得住他?就算他與薑家有婚約在身,薑家不肯點頭,我們也不成能逼著他們成這個婚,強扭的瓜不甜!”
趙辰溪喝到嘴的熱茶,刹時就噴了出去:“皇兄,皇嫂還在呢!”
天子卻還不肯放過她:“趙辰溪,你跟朕說實話,你是不是有斷袖之癖?然後拿薑家阿誰小女人當擋箭牌?”
“你這都說到哪兒了?”趙辰溪冇好氣的看向天子,“孺子蛋,孺子蛋如何了?孺子蛋申明我潔身自好,我這算是給我將來的正妻守節,不可嗎?”
皇後頓了頓,隨後伸手點了點趙辰溪的額頭:“小機警鬼,快歸去吧!”
趙辰溪隻感覺頭疼,側過甚不想理睬本身這個正在發癲的皇兄。
“手腳倒是快,常日裡也不見你這麼主動的辦差!”天子忍不住笑,“也就隻要觸及到薑家那位蜜斯的時候,你纔會馬不斷蹄的去辦差。”
皇後一聽到他來,便忍不住的歡樂:“可算是來了,本宮還覺得,你又要很晚才氣來!”
天子眯起眼盯著趙辰溪看了半晌,最後恍然大悟:“你不可!”
天子語塞。
“冇甚麼成果!”趙辰溪聳肩,“就是抓了一窩人,但是詳細是甚麼人,還不清楚!”
天子捏著黑子,頭也冇抬一下:“你這小子,就是話說的好聽!”
“本日是正月月朔,不說公事。”皇後給天子倒了杯茶,隨後看向趙辰溪,“不過,你這個小子啊,對月月確切分歧,本宮至今都記得,那一日你曉得她被人劫走,直接從我宮裡頭衝出去的模樣!隻可惜啊,她才十六,薑家還捨不得她嫁人,不然本宮也不消日日操心你的婚事!”
坐在一旁的皇後冇忍住,掩著嘴偷笑。
天子內心“格登”一聲,他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拳,隨後轉頭看向皇後:“真的,不甜嗎?”
趙辰溪是先帝季子,他五歲的時候,先帝歸天,陛下即位,太後悲傷過分,冇多久,就跟著仙去了,他算是皇後一點一點帶大的。
“你光屁股亂跑的時候,你皇嫂都見過,有甚麼聽不得的!”天子皺眉,“未娶妻,不納妾是正道,朕不說你甚麼,但是你看,朕要給你和薑家那孩子賜婚,你不肯,說人家年事小,不想逼她這麼早嫁人,給你找的美人通房,你也是乾晾著,你畢竟是個男人,總不能今後王妃過門了,陪你這個孺子蛋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