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出門了,就剩下兒媳婦帶著孫子在家。這一向惦記的老公公可就逮著機遇了。
川中人把那種想打兒媳婦主張的老公公叫做爬煙囪的。不曉得這爬煙囪和那種不要臉的事如何就扯到了一起,歸正一代一代的川中人都這麼叫。
梅若雪蹲在前麵挖棉花苗。辜一貴跟在前麵把棉花苗往筐子裡裝。
“爺爺,我爸爸明天返來了,喊你和奶奶過來吃夜飯。”冇到家門口,孫女翠兒就在路邊喊他。
阿誰女人有求於辜一貴倒是也冇出聲。辜一貴的膽量就大起來,竟然把手伸到人家衣服內裡去了。
這辜一貴著名一個啟事是他整天裝得人五人六的,另一個最首要的啟事是他好色。彆人固然長得不如何樣,但是看到標緻的女人家婆孃家,那是眼睛放光,嘴流口水,跟餓了五六天的餓狼一樣。
辜一貴倒是放不出把人衝到北京去的大屁來,不過他還真是有一種高人一等,沾沾自喜的感受。
辜一貴惦記兒媳婦,但是兒子在家他也得不動手。
這刮刮匠在早些年還是一門不錯的技術。當時候三天一次的集市,辜一貴古佛、方家兩個集鎮輪著趕,偶爾還要去一次元通場,手裡老是有些矯捷錢。比起那些隻會埋頭侍弄莊稼的人家,辜一貴還是很有些優勝感。
辜一貴是一個刮刮匠,刮刮匠是鄉村裡對剃頭徒弟的稱呼,帶著些鄙夷。這是幾千年農耕文明敵手工藝人的輕視。
辜一貴的小兒子傻頭傻腦的,黑得跟一個油罐子一樣。幸虧他老子還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辜學高,但願他能夠有高深的學問呢。
那耀武揚威的架式,就跟現在的土豪開了一輛幾百萬的豪車一樣。
當時候去辜一貴家看電視還要收錢,五分錢一次,還得本身帶板凳。
辜一貴和兒媳婦梅若雪一起種棉花。兩小我都在苗田裡挖棉花苗。
初夏的時節,氣候已經有些熱了。梅若雪就穿戴單衣單褲,那汗水一出,衣衫濕透了緊貼在身上,那女人小巧浮凸的線條就變得更加較著起來。
“這個該死的小東西,如何跟爺爺說話呢。”辜一貴抬手想要去打翠兒,翠兒已經跑出去老遠了。
當時候,辜一貴騎著一輛二八圈的減輕自行車,車屁股背麵放著剃頭的傢夥什,肩膀上挎著一台紅燈牌收音機。
那辜一貴一雙眼睛就落到女人的胸脯裡去了。
梅若雪那滾圓緊實的屁股就在辜一貴麵前晃呀晃的,晃得辜一貴內心兵荒馬亂的。
剃胎毛的孩子不誠懇,一個勁的哭。孩子的母親忙著哄孩子,辜一貴也伸手來拍孩子。
辜一貴把自家弄得跟個電影院似的,還在院子門口寫上每一天的節目預報。
那剛出月窩子的女人正哺乳呢,胸前鼓鼓的一團,的確就要把胸前的衣服脹破了。
辜一貴曉得他本身那樣的種,他婆娘那樣的地,底子就彆希冀長出甚麼有模有樣的莊稼來。
川中的女人們固然好談笑打鬨,但是你真要跟她脫手動腳的,她會毫不包涵的給你幾個耳刮子。
當時候鄉村的精力文明餬口還是有些窘蹙的,勞動之餘看看電視就是很豪侈的享用了。
辜一貴的大兒子辜良玉也跟著他學會了剃頭,因為有一門技術,辜良美女固然長得不如何樣,但是那張嘴會說話,倒也是討人喜好。辜良玉就取了一個很標緻的婆娘,梅家店的梅若雪。那婆娘真是有如雪後的梅花,鮮豔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