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命不可啊。
徐長命再次拱手:“見過鐘師兄。”
李道途掐了掐手指:“四個月……嗯,不錯不錯。”
對了師弟,每天畫五張流行符,你能吃得消嗎?”
拿了符紙,兩人再次來到隔壁,此時,老者畫符已經將近結束。
“弟子在。”
簡樸地記錄了一下就完事了。
待徐長命的靈氣規複了一些,楊白勞才帶著他來到李道途的道場。
“李師叔再見。”
楊白勞帶著徐長命來到隔壁的房間,內裡,一個頭髮鬍子斑白的老者,正在畫符。
“楊師兄,你這是……”
這東西不管是在綠墨峰,還是在其他山嶽,都是硬通貨。
老者頭也不回:“紙在隔壁,本身去拿,拿了找我報備就行。”
徐長命點頭,然後道:“楊師兄,我的黃麻紙用完了,你帶我去紙房支付一些,我冇去過紙房,不曉得在哪兒?”
鐘修平微微點頭,然後拿出紙筆,給二人報備。
“鐘師兄在嗎?”
很快,楊白勞帶著徐長命來到一座大殿,徐長命往大殿裡看了一眼,三間大殿內裡,堆滿了黃麻紙。
徐長命在心中暗自策畫了一下。
這大抵是綠墨峰的傳統,印象中,綠墨峰的弟子,彷彿個個都不太在乎形象。
兩人冇有打攪,在一旁旁觀。
楊白勞俄然說道:“對了鐘師兄,傳聞你將近解甲出家了,何時解甲出家,還請奉告,我和徐師弟會定時插手師兄的致仕禮。”
“楊師兄,跟你說得一樣,李師叔真的讓我畫流行符。”
“鐘師兄,我們領點紙。”楊白勞恭敬道。
“多謝李師叔犒賞。”
“那就好,那就好。”
嘶~
楊白勞慎重道:“徐師弟,你記著,第一個月是最難對峙的,不管如何,必然要完成任務,不然,了局會很慘。”
如果他冇有血脈玉符,每天隻能畫五張符,畫符的同時,每天起碼要利用一枚補氣丹。
楊白勞帶著徐長命,朝一個方向趕去。
想不到完不成任務的懲罰這麼重。
“這麼快,那恭喜鐘師兄離開苦海。”
“咳咳!”
“嗯!”
既然黃麻紙能夠隨便領,那麼他多畫一點符拿去賣錢,就冇題目了。
徐長命秒懂,也學著楊白勞多拿了三四千張。
徐長命一臉感激地收下玉瓶。
鐘修平聞言暴露笑容:“快了,另有三個月。”
“如許啊!”
徐長命看了看這老者,大抵七十多歲的年紀,渾身衣服臟兮兮的,不修麵貌的模樣。
下午,用過靈膳。
補氣丹一瓶十枚,三十塊碎靈石一瓶,代價比聚氣丹便宜很多。
“你二人何事?”李道途微微蹙眉。
楊白勞笑道:“徐師弟不必擔憂,對門對黃麻紙的利用並不限定,哪怕你一個月用一千張黃麻紙,也冇人會過問,黃麻紙不值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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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命拍拍胸脯,包管道:“楊師兄彆擔憂,我能夠的。”
如不能定時完成任務,遵循月俸的雙倍懲罰。”
很快,老者畫好了符,這才把目光看向二人:“這位師弟眼熟,莫不是本年剛入門的阿誰新弟子。”
“去吧!”
楊白勞笑道:“鐘師兄,我來先容,這位徐長命徐師弟,徐師弟,這位是鐘修平,鐘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