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二少,不要了.......”女子溫吞道,細緻得醉人的嗓音如是說,但清楚是初度承歡的身子違逆了本身的認識掌控,逢迎著,熱忱地逢迎著,即便本身滿身已冇了力量。身子敏感至極,但那下認識的逢迎,那裡像是不要的行動。
沈容稍頓停頓,轉而又道:“你做了甚麼事情,桀王固然遠在都城,但件件都瞭如指掌,今晚的宴席就是桀王特地安排的!像你這類這廢弛了朝堂威儀的蟻蟲,我們大宋國可養不下!桀王愛民如子,更是不會放縱你持續為非作歹......”
方纔那驀地一拳,收回了龐大的響聲,床都震了好幾震。妙妙終因而緩過來了些,認識到本身現在的不對勁,且容二少何時呈現在此的!又看看本身現下衣衫不整,而滿身炎熱難耐更是折磨著每一厘肌膚,妙妙羞紅了雙頰,本身怎又會在男人麵前出糗.......
忽而女子的眼神又迷離了幾分,軟軟的嗓音:“你出汗了呢。”她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清楚是熱得燙人的手指,觸在他的額頭上卻感覺有些許微涼。她耐煩地幫他拭去汗珠,又將濕了的碎髮攏到耳後。
不!這感受過分於激烈了,會將人毀滅的!熱火驀地又竄高了。毀滅去了所剩未幾的認識!腦海一片空缺,隻餘下一個動機:他需求紓解!!
是太久冇有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