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傾傾在房中找了半天也不見水壺,便乾脆拿起方纔的酒杯,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了狄穆辰。靠近他的時候,她自是聞到了那未曾減退的菸草味。
幸虧並冇有產生甚麼不測,狄穆辰對著酒瓶看了好久,他微微弓著腰,一張臉幾近貼到了瓶身。
關了門,她謹慎地將托盤放在桌上,拿起那瓶紅酒微微打量著,又順次檢察了每道點心,並無不當之處。
“喂。”顧傾傾終是拿起了聽筒。
“明天已經很晚了,如果有甚麼事的話,我們能夠明天再……”不知為甚麼,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不穩。
他畢竟還是忍不住了嗎?
“數甚麼?”
房間裡有一種淡淡的香氣,逢迎著他身上的菸草味,交叉成獨特的氣味。
萬事俱備。
顧傾傾朝他手中的托盤看去,兩盤極精美的點心、一瓶紅酒,邊上另有一隻空杯子。
“既然是如許,那便替我好好感謝他。”顧傾傾收起拿包咖啡,說出了心中的迷惑,“你們是朋友?”
“費事你替我傳達謝意。”
門外站著的是酒保。
狄穆辰聽她如許說,便獵奇地起家去看那酒瓶。他的法度不似以往般沉穩,反而磕絆得很,看得顧傾傾恐怕他一個重心不穩,就要朝那桌子倒去。
她腦中快速思考了番,最後還是收下了這份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