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戴罪之身卻在西州介入軍政十餘年,哼!知不知罪?”
“是,兒子謹遵”薑之齊嚥了口唾沫,硬生生將到嘴邊的話咽出來,不敢再阿諛了。
“哦,銀子。”薑鑠接著說道:“你讓你的貼身侍衛劉能,把銀子送到她孃舅府上去,這孩子今後就不消你管了。”
薑鑠俄然笑的很對勁,可他卻道:“胡說八道,朕何時不忿過。”
說罷這話,薑鑠便叫趙公公將薑之齊父子請進殿來。
“天然見了。”薑鑠眼裡儘是歡樂:“我們家寒兒跟朕年青時的確一摸一樣,品德好,武功好,模樣也好。再瞧那老三,一身的土氣,實在讓人膩煩。”
皇位隻能是我寒兒的!我蘇媯一樣啞忍了十多年,必然要獲得我應有的!等著吧,我這就借個由頭出宮,去和六哥說道說道。
床上的紗簾厚,內裡底子瞧不清內裡是何風景。隻見薑之齊早換了身麵子的衣裳,踏著碎步,拉著金子小跑進殿,恭敬地朝床叩拜。
誰知薑鑠並冇有要見怪的意義,他轉了個話頭,淡淡道:“朕問你,當年朕給你的密旨隻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怎敢讓蘇人玉抄了賀連山的底?”薑鑠眼神更加冰冷了,有那麼一刹時,他乃至想要下床走到薑之齊身前。“當時夕月人和歸塢人趁著天災地動同時攻打戍邊,你不想著抗敵,卻藉著耽擱軍機之名,殺了賀家一門數口,完整奪了利州兵權,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