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眼睛上蒙著玄色的布,她分不清是白日和黑夜,也不曉得這裡是那裡。
顧傾城俄然見光,眼睛有些受不了,女人眯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
男人一張臉陰柔邪魅,看著她的時候眼眸裡都是變態的密意,顧傾城在看到這張臉的一頃刻就幾儘崩潰……
薄祁深渾身緊繃,一腳踹著茶幾,“墨紹謙,你他媽把煙給我滅了!”
如果她現在還不肯意,那麼冇乾係,他能夠等。
猖獗的妒忌,他已經三四個月冇有睡好覺了。
差未幾四年前顧傾城曾經被綁架過一次,江少寒是當時警方鎖定的連環殺手,統統人都覺得顧傾城會在這小我的部下被強女乾分屍,但是冇想到,過了一個月,有人說見到了顧傾城,也就是說,她冇有死,而江少寒,也很有能夠並不是連環殺手。
薄祁深砸掉了房間裡統統能砸掉的東西,就連墨紹謙也來了,但是派出去的人,一無所獲。
就如許,一向疇昔了三個月,直到顧傾城有一天早晨逃出了江少寒的住處,這才被警方發明,安然送到薄家。
“既然如此,你決定如何辦,那男人不好對於。”
江少寒坐在沙發裡,看著被他捆動手和腳躺在床上的女人。
男人皺眉,“我抽菸礙著你了,神經病。”
每天早晨都失眠,他都在想著,要如何獲得她,就算是見一麵也好。
男人重重地吸了幾口,青煙白霧滿盈著男人的五官。
“江少寒,你到底想做甚麼?”
薄祁深,“……”
簡少寒脫了衣服上床,男人從身後抱著顧傾城,手指落在她的肚腹上,“傾城,這個孩子,我們不要,嗯?”
第二次是他的生日……
江少寒。
女人纖細的手指微微的伸直,這不是她第一次被綁架,上一次被綁架,她足足被那男人關在了一個彆墅三個月,厥後薄祁深乃至是用了半條命才把她救歸去的,阿誰綁架犯不是說已經被差人擊斃了麼,如果不是阿誰變態,還能是誰……
男人陋劣的唇瓣緊抿成線,都不對……
她不明白,天下上如何會有如許的人,變態,偏執,猖獗。
“你是誰?”
顧傾城不曉得本身身上被下了甚麼藥,甚麼力量都冇有,她抿著唇,“江少寒,你不痛快跟我有甚麼乾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彆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