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並且很甘旨哦!”林福兒笑著說道,林祿兒見姐姐在笑,也跟著眼睛亮晶晶的。
蘇守旺一聽這話,快速的看了一眼林福兒和林祿兒,見兩個外甥女都在笑,麵龐蹭的一下變的通紅。
並且為了抓那幾隻螃蟹,好幾個孩子都被夾紅了手,冒著被夾的傷害抓來的螃蟹,吃不到幾口肉還難吃,誰還吃啊!
兩人的驚呼幾近異口同聲,喊的蘇守旺心頭一跳,看動手裡的東西不知如何是好,蘇仁德站穩身子,看到兒子手裡的東西,眼眸一亮,從速抓過來,同時拽起了兒子,哈哈笑道:“阿旺運氣不錯,這麼大個泥鰍,能做一盤菜。”
泥鰍看著和魚一樣,滿身都是肉,必定能吃。
蘇菊花抿抿嘴,不美意義的垂了視線。
孩子們常常紮堆尋摸點東西整來吃,螃蟹就曾經淪為蘇守旺等一幫孩子的目標,他們抓了螃蟹燒熟了吃,可惜,那麼大個兒螃蟹才一點點肉,肉質另有點像泥巴,一點都不好吃。
“哦!”蘇守旺不肯定的轉頭看看自家爹手裡提著的螃蟹,又看看魚簍裡的田螺,蟲子一樣的東西,真的能吃嗎?蘇守旺不肯定的又轉頭看了眼自家爹手裡的泥鰍,笑了。
蘇守旺見林福兒信心滿滿的模樣,有些不解的說道:“福兒,你不會是瞎扯的吧?那玩意兒我吃過,澀口的很,像泥巴,一點都不好吃。”恩,還是本身的切身材驗比較靠譜。
“我不,我要抓魚,我就要抓魚。”蘇守旺的倔脾氣上來了,站在水裡就跟自家爹擰起來。
如果將螃蟹田螺在淨水裡養上幾天吃,就更好了,那樣能排擠泥沙,但是林福兒嘴饞,也看不到外公外婆眼底的於心不忍,便冇挑破。
“好,聽福兒的,咱都回。”蘇仁德做了一輩子農活,手上有勁,說著話就將兒子給拎上了岸,見兒子還是嘟著嘴不歡暢,好笑的說道:“阿旺,給人當孃舅呢!有點出息成不?”
莊戶人家的孩子,就是日子不短吃喝的,也可貴有個零嘴兒,像蘇守旺這般大的孩子,最是奸刁。
在城守村,蘇家是最貧寒的,即便如此,但村裡其彆人家的經濟狀況還冇達到見肉不饞的境地,村口的那條河裡,常常有人下河撈魚,可惜河是石頭河,且水位很淺,撒不了網,就是垂釣也有難度。
“梅花,你先帶阿旺和福兒祿兒回家,爹給咱抓兩條魚再歸去。”蘇仁德看看兒子濕淋淋的,便拉著他一邊往岸邊走,一邊對小女兒蘇梅花說道。
蘇守旺抓返來的那幾條小魚,許氏籌算伶仃炒炒,到時候給孩子們分了吃。
“娘,冇事的。”蘇桃花看到林懷義已經走出來,笑著對自家娘說道。
“這東西,能吃?”蘇梅花驚奇的問林福兒,剛纔嚇死她了,還覺得弟弟抓了條蛇,很多蛇都有毒的,一旦被咬會很費事。
“臭小子,衣服都濕透了,不從速歸去換換,抱病瞭如何辦?”蘇仁德笑罵道,自家固然就這麼一個獨苗苗,但卻長的非常皮實,即便如此,也得防備著點,萬平抱病就不好了。
“娘,二姐,你們說爹能抓到魚嗎?”蘇菊花給灶膛裡添了些柴火,忍不住問道。
“娘,娘,我們返來了。”蘇守旺老遠就喊上了,喊出話來,已經跑到前頭去排闥了。
“孃舅,快過來幫手,我們把田螺裝進魚簍裡,外公提螃蟹和泥鰍。”林福兒笑嗬嗬的跑到堆放在河灘上的田螺跟前,衝蘇守旺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