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過,這麼多雙眼睛都見過我。”盧安世把豆酥糖放到菊花青馬嘴邊,“我覺著兩家的馬兒都非常敬愛,餵了它們豆酥糖吃。記著了麼?”
洗馬官一愣,然後奉迎地笑起來:“是、是!小的甚麼都不曉得!小的本來就甚麼都不曉得!”
待出了馬廄,寶川一腳踩在泥地裡,濺了她一身泥:“臭安世!臭安世!你乾嗎保徐通阿誰狗賊,害軒軒啊!還害得那些馬兒刻苦!”
陸功全道:“彷彿受了驚嚇。”
秦湛掃了眼校場,“李家的馬都是溫室裡養起來的麼?”
李鳳軒見到她在非常親熱,“好大的雨啊!帶傘都不管用!”
“好馬是好馬,如果不風俗被人羈束,斷斷做不了軍馬。”
秦湛笑著拿鞭子抽他,“這回我可不會讓著你。不然如何讓我回房交代!”
就在這時,劈麵俄然傳來一陣鼓譟,徐通放下茶盞,抬起了頭。盧安世心知肚明地問道,“如何回事?!”
因為雨勢澎湃,騎手們很快就聚在一起,籌辦開端第二輪短跑。園地還是範圍在校場以內,全程是繞著校場跑十圈。副官的紅旗一下,良駒們就箭普通地射了出去,爭奪著裡圈的位置。很快就消逝在氤氳的大雨中。
馬伕將馬牽到點將台下。
“那叫烏雲蓋雪,的確是匹寶馬。不過,那是徐通送來的。”
盧安世拍拍他的手臂,“看下一場了。”
“王爺下去了。他說他也要插手跑馬。”
“徐通的馬姓盧。李鳳軒跟著我姓盧麼?”盧安世淡淡道。“我說過,要把他逼得走投無路。不然他如何肯脫手幫我救老爺。”
徐通和李鳳軒此時也到了點將台。
“王爺如何會出來!”盧安世神采大變。
話音剛落,菊花青馬人立起來,前蹄在空中攢動著朝秦湛踢去。秦湛當場一滾,躲過馬的守勢,乘機將絆馬索丟了出去。
“不是王爺敵手。”陸功全抱拳。
幾圈下來秦湛拉開旁的馬匹三丈之遠。盧安世歡暢:“這回王爺妥妥第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