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就放心吧。”不消交代況三牛都曉得要如何做。
柳衡和安快意直接把這些珍珠都收了,除了那三顆按的是一顆三百兩銀子的代價收的,其他全數以一顆十五兩銀子收。算出來統共是三千一百三十五兩銀子,兩人直接給了三千二百兩的銀票,直言剩下的是明日況家人帶本身兩人出海的辛苦費。
那盒子放在桌上一翻開,頓時麵前一片燦爛奪目。幾近滿滿一盒的珍珠,每一粒都是渾油光滑的,固然大小不一,但是最小的也比本日他們在魚市上看到的最大的還要大上一些。
次日寅時柳衡和安快意呈現的時候,況家人一個個熱忱不凡,更甚前一日十倍不止。況珠兒也早早就起來給烙了厚厚幾疊的蔥油餅,讓家人帶著,中午跟柳衡和安快意一起當主食吃。
況老二帶著顫音道,他怕兩人歸去今後發明本身花了高價,再找返來反而多了是非。對於這些朱紫他們實在是惹不起的。
這回兩人再要給錢,況家人倒是死活也不肯收了。(未完待續。)
他們這裡的珍珠一貫是按鬥來賣的,這類大的他們直接賣到鋪子裡去,一鬥隻能賣到五十兩擺佈,高的能賣到七八十兩都已經很可貴,況老二年青的時候遇見的阿誰客商,曾經以一鬥二百兩的代價收過他的最好的珍珠。
況大牛把那十五兩的散碎銀子拿出來放在桌上,“三弟,人是珠兒領返來的,她也算是我們兩家的大功臣了,這些是我給她的私房錢,你讓她自個收起來。”
“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柳衡內心一歎。看他們呆愣愣的模樣那裡不曉得他們在想的是甚麼,他給的代價相對他們這裡的珍珠代價是高了些,但是他們卻不曉得,這些珍珠他們拿歸去彆的不說,隻那三顆就能值幾千兩,還是有價無市。以是他並不介懷多給他們這些采珠人一些。
“你們放心,這些珍珠值這個價。”柳衡直言,“實在我們直接從你們這裡的鋪子裡收的代價也差未幾如此,並冇有多給。你們暗裡如果有嘴巴嚴實的親朋老友有這般好品相的珍珠也是能夠拿來,我一樣照著這個代價來收。”
況三牛也跟著連連點頭,經此一事兩兄弟內心對老父更是佩服了幾分。如果不是老父之前交代讓他們把好的珠子藏住不要等閒賣到鋪子裡去,現在就算是趕上朱紫他們也拿不出來這很多好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