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倆宴客!”
主管再次歎口氣:“你們倆把他弄上去,領撫卹金去吧!”
“一天給二十塊錢,一月六百,另有提成呢。”李士良從速說。
遵循廖東初的意義,當天就把老劉弄死,頓時去領撫卹金。
老闆冇說啥,一樣遞給老劉一身衣服,一個安然帽,外加一個礦燈。
碰到打工的,就靠疇昔套近乎。
“如何死的?”
血,順著腦門汩汩流出,腦漿子飛濺。
“最起碼要乾一個禮拜,不能操之過急,如果讓老闆曉得我們是殺人騙撫卹金,立即會去報警!”
便條一開,他倆拿到三萬三千塊。
李士良叼著菸捲問:“哥,感受咋樣?”
一個跟老闆鬨,一個做和事佬。
偏趕上鎮子裡起大集,來交常常的人很多。
然後他們同時舉起鐵錘跟鐵鎬,直奔老劉的腦門砸疇昔。
老劉是半個小時後出來的,老臉通紅。
李士良跟廖東初畢竟見過世麵,立即跟門口的小mm講代價,代價談好,他倆把老劉推了出來。
萬一他身後變成鬼來尋仇咋辦?
撲通!老劉哼也冇哼一聲,當場顛仆。
兩小我就像兩條獵狗,從每小我的臉上劃過。
再厥後的五年,李士良跟廖東初變本加厲,前前後後換過十幾家窯廠,也害過十幾條性命,足足弄了幾十萬撫卹金。
“真的?那好,俺跟你走!”老劉聞聽頓時滿麵帶笑。
這裡的買賣也很公道。
“好!每天這麼乾,每個月弄兩起就是六萬塊!一年六十多萬,很快就能東山複興!”
“老哥,你要找活兒乾嗎?”
這是個莊稼漢,鬍子拉碴皮膚烏黑,兩隻眼睛裡充滿暗淡。
當天下午,老劉就跟他們同時下去礦井。
李士良卻解釋道:“他運氣不好,跟我有啥乾係?撫卹金我已經幫他郵寄回故鄉,他還拖累了我們,不能在這裡乾了!”
老劉說:“感謝兄弟宴客,有了這一回,我死了都不虧!”
“我的弟啊,你咋就死了呢?丟下家裡孤兒寡母咋著活啊?”
春花冇體例,隻好跟他倆走,又換一家窯廠。
“不!俺要攢錢,堂堂正正娶個媳婦生娃,不想浪費錢!”
“你小子瘋了?不能太快,要不然會惹人思疑的!”
因為打工的多,好多人背井離鄉,洗頭城跟洗腳城的女人們專門為窯工處理心機題目。
李士良跟廖東初頓時嚎啕大哭:“我的哥啊……你死得好慘啊!”
因而李士良笑眯眯靠近老劉問:“老劉哥,你家有媳婦冇?有娃冇?娃兒多大?”
“俺姓劉,你叫俺老劉就行了。”
老劉的屍身被拉進火化場,火化結束,再抱出來時隻要一個骨灰盒。
“另有,彆管咋說這都是一條命,臨死前必須滿足他一個要求。”李士良還比較有人道,想老劉死得舒暢一點。
兩小我將老劉領進窯廠,起首到老闆哪兒登記。
他倆一邊哭一邊將老劉的屍身抬起,裝進籮筐裡。
“好!我滿足你,明天上去空中,我倆帶你去消遣一下!”
“姓啥,叫啥?”
但那些錢他們卻冇有存住,全都花在了洗頭城跟洗腳城那些小妹身上。
“好,我聽你的。”李士良隻好點點頭。
走出火化場,他倆把骨灰盒丟在路邊,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製造好現場,兩小我同時號令:“不好了!冒頂了!我哥被砸死了,拯救啊!”
“多大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