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挽著侯雲策的胳膊,翁婿兩人密切無間地回到了侯府。酒過三巡,趙輝對站在一旁服侍地下人道:“你們全都下去。”
“澶州決堤的前後環境我已寫了一個詳細的條陳送到了中書門下,各位閣老都應看到了這份陳述,鄭有林之事我一小我不好說。”
侯雲策翻身上馬,來到趙輝馬前。
送走了趙輝,侯雲策把本身一小我關在了書房裡。
在書房裡坐了一個時候,侯雲策終究下定了決計,走出版房。封沙早已有門外等待,見侯雲策出來,迎上去道:“趙娘子方纔從宮中返來,正在主院等著雲帥。”
侯雲策仰著脖子,猛喝一口水,揮了揮手,道:“走吧。”
看著侯雲策站在河堤的高處,把第一鍬土蓋向了無字石碑,錄事參軍肖青睞中不知不覺地湧上了淚水。他望著健壯精乾的侯雲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如果在春季築壩之時,再多加幾塊石頭,多打幾個樁,這個堤壩或許就能抗住猛漲的河水;
如果在大水發作之時,能有人及時報警,澶州衙門不占有南門,或許就有更多的人能夠逃出澶州城;